第117章 眩暈(1 / 2)

童昱看見母親半仰著臉,便能想象母親眼神中的期待。果真,那男人把嘴堵在了母親的最上,那傳出來的聲音就變成了“唔唔唔”聲。

男人的手一點都不老實,一會兒摸在母親的屁股上,一會兒摸在母親的背上,接著下滑,摟起了母親的長裙,在母親的衣服裏動作,於是傳出來的聲音回歸到“啊,哦,哦——”。

接著,男人要剝母親的衣服,母親很配合得讓男人把衣服剝了,把內衣內褲都剝了。母親那兩座山峰陡然呈現在男人麵前,男人就和他兩歲時候一樣,眼裏充滿了欲望。

童昱感覺自己的心一陣比一陣緊,額頭上的汗滴一滴比一滴大。

他眩暈而又羞愧。

那男人和他兩歲時候一樣調皮,一會兒左一會兒右,又是含又是啃的,隻是母親背對著他,他看不見母親的麵容。

但他能想象母親的麵容。幸福,自豪,滿足……

隻是這個男人做的遠比兩歲時候的他做的多得多。他猛地把母親抱起來,很自豪的轉圈,母親咯咯咯的笑的臉容因為轉圈的緣故終於進入了他的眼睛。

那無比純美的麵容此時此刻他感覺不知有多醜陋,醜陋的令他閉上了眼睛。

他不要看,也不想看。

他不想看,也不要看。

當他再次睜開眼,母親和那男人已經不見。他看見的是外間和裏間的隔板。

他當然知道他們進了裏間。

床鋪吱吱呀呀的聲音,男人氣喘的聲音,母親嘴裏咬著東西發出的嗚嗚聲……一直持續著,持續著。

他的頭越發的眩暈,眩暈。他知道他沒法再堅持,他也不想再堅持。所有的和他所想的完全相符,他哪有必要再看下去,不,是再聽下去?

他忽然不知道要去哪裏?去學校嗎?他已經和程老師請了一下午的假。回家嗎?父親應該還躺在那片耳門門板上吧。那他是不是要把見到的告訴可憐的父親?

那樣的話,意味著什麼?

“啊——”

……

蔣村桌球室。

留平頭的蔣廉雄把球杆一扔,道:“這無聊死了,一點都不好玩。”

“你想玩什麼?口袋裏一分錢都沒有你能玩什麼?”蔣廉秋甩了甩蔗眉毛的長發。

“廉秋你聽說了沒有?”兩個人走到一起叼上一根劣質煙,“許多人都到外麵去混,很有味道。”

“你是指那些在外麵‘走家串戶’的嗎?”

蔣廉雄點點頭。

“你敢從二樓或三樓往下跳嗎,被人發現時?”長發蔣廉秋問道。

“那些人很聰明的,抱著被子,毯子之類的跳根本沒事。聽說,一旦得手那就是幾百幾千的。”蔣廉雄很向往的樣子。

“這種錢我還是不感興趣,那是拿命換來的。不過,一定要出去,不能窩在蔣村。”

“可大伯和我爸哪會讓我們出去?”蔣廉雄抱怨道,“連他們給我們的零花錢都扣門的很。”

“你爸跟你說了嗎?說我們蔣家很快會有一個大的工程要做,到時候我們這些人全都有事做,錢大把大把地賺。”蔣廉秋習慣性的甩頭。

“還能不說嗎?全他媽誆我們,為的就是不讓我們出去,所以零花錢都扣,怕我們攢足了車費出去。”蔣廉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