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孝泉點點頭:“他肯定想幫許義和林燕。”
“他媽的,”劉曉傑道,“這小子是吃了豹子膽了。好像綁架胡開心也是他告的胡誌豹。”
“不錯,再不給他點顏色看,他還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李大山緊握拳頭道。
“既然要動他,就一定要……”蔣孝泉麵色有點猙獰。
……
胡誌豹後屋。
“他媽的,程兄弟果真豪氣,”胡誌豹站起身,“金根,廣盛,都喝了,都喝了。來第三巡。”
“不不,”程垂範手壓在胡誌豹的一隻手背上,“前麵我說了要喝就咱倆喝。你看武兄都趴桌上了。”
“說什麼說什麼?”武良直起身,迷糊著眼。
“豹哥要我們喝第三巡,來,我們喝了,”王金根端起酒碗。
“我是真喝不掉。”武良的頭搖的像撥浪鼓。
“怎麼能不喝,我們哥倆陪你一起幹。”徐廣勝也端起酒碗。
“不行,絕對不行。”武良道。
“誰在逼我武兄弟喝酒啊,他那小酒量。”胡誌虎人未到聲音先行。
“是誌虎兄弟來了。”胡誌豹趕忙把高凳往後挪,讓出一個位置,“廣盛,去碗櫥裏拿一套碗筷來。”
胡誌虎走進後屋:“看我小鼻子多靈,大老遠就聞到你們在喝酒。”
“進貨回來了,虎子大哥?”程垂範打招呼。
“怎麼這麼晚?”武良問道。
“班車爆胎了。”胡誌虎並沒有坐胡誌豹讓出的位置,而是選擇和武良坐同一張高凳。
“這麼說晚飯都沒吃?”胡誌豹道。
“所以我跑你這來了。”
因為胡誌虎的加入,喝酒再次進入高潮。
一刻鍾後,胡誌虎幹了一碗穀燒,程垂範和胡誌豹第三巡差不多整了一半,而其他三個人碗裏的酒幾乎沒有動。
“這樣喝我看大家根本喝不下去了,”胡誌虎道,“我提議把大家碗裏的酒倒一塊叫拳得了。”
“這是個好主意,這麼幹喝我確實也喝不下去。”王金根晃了晃身子。
“我是死都死不下去了。”武良撐著頭道。
“別掃興,武兄弟,”胡誌虎道,“你的酒我替你喝。輪到你的時候你盡管叫拳就是。”
“誒誒,”程垂範打斷大家的話,“什麼叫叫拳啊?”
胡誌豹做了解釋。
“OK,好玩,好玩!”程垂範抱拳,“我就和誌虎大哥先來六拳。”
“但我得先回去跟美鳳請個假。”胡誌虎離開位置。
“主意你出,你卻要逃跑?不行,不行。”徐廣勝道。
“你這就說錯了,廣盛,”武良好似從夢中醒來,“我虎子大哥可不是這種人。”
“請假這種事,我去不就得了。”王金根道。
“兄弟們放心好了,叫拳是我提議的,我哪會逃?進了一批貨回來,我要是不回去親自解釋,美鳳肯定會追過來,就不好玩了。反正來去就三分鍾的事。”胡誌虎耐心解釋。
“那你快去快回,我陪程兄弟來六拳。”胡誌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