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您就別猶豫了。趕緊派人去把小孩帶回來。”
“不是我猶豫,程老師。你不知道,那個夏華興看去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樣,實際是一個狠家夥。否則他怎麼當到舒家大隊長?”
“您的意思是說誘拐您兒子的是夏華興?我真看不出來他是個狠家夥。”
“按照你的說法,關押我兒子的破房子是夏華興的老房子。你聽見我兒子叫喚的時候,他編理由蒙你,很顯然這事情跟他有關,”胡誌豹做出理性分析,“隻是我覺得這裏麵的邏輯不對。夏華興他誘拐我兒子幹嘛?我沒得罪過他呀。”
“我覺得先別管這些,把兒子帶回來再說。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您可以學我的樣,從房子的後門進。我出去的時候隻是把門帶上了,他們沒注意到,就不會再上栓。您見到了兒子,鐵證如山,夏華興再狠又能怎樣?”
“我覺得我兄弟說得對,”武良道,“你可以先派人從後門進屋核實情況,待確定了關押的孩子是你兒子,你再向夏華興公開要人。”
“不錯,我現在就帶人去。謝謝二位老師。”
……
食堂後麵,圍牆外的一片竹林裏。
“監獄,你急著叫我來幹嘛,是不是有B艸呀。”最後到的蔣廉川不知廉恥地說道。
“監獄跟我們商量的就是怎麼才有B艸的事。”黃璃道。
“艸,還真被我猜到了?”
“實現昨天晚上我們說的真槍實戰幹一回這一宏偉願望。”龔恒道。
“說來聽聽。”蔣廉川靠在一根碗粗的竹子上。
“川哥你不知道,今天中午你那什麼大伯派人到學校來向林燕要債了。”夏建宇說道。
“那是必須的。想躲我大伯的債,這個人會死得很慘的。”蔣廉川一副自得的樣子。
“那就說明林燕再也不會去你大伯的賭窩了。”
“這不廢話嗎?昨天晚上我說過了,為此我他媽遺憾死了。”
“但我覺得這麼一來我們的機會就有了。”夏建宇信心十足地道。
“怎麼見得?”
“川哥,監獄是這麼分析的,”黃璃主動說道,“趁這個時候我們將林燕幹了,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
“你是說讓我大伯他們做替罪羊?”蔣廉川似有所悟。
“所以我才急著要找你商量,就怕你不同意。”夏建宇道。
“他媽的這種好事我有什麼不同意的。我大伯他們搞那騷貨都搞的不要不要的,坐一回替罪羊有什麼要緊?”
“這麼說你讚成了?那太好了。主要是你大伯他們去弄她,沒啥事。林燕絕對會把事往肚子裏咽。”
“他媽的,你真想絕了。有想好哪天弄嗎?”蔣廉川猴急道。
“這要等時機,而且絕不能操之過急。咱們得好好觀察一下林燕和許義的行蹤,再見機行事。”
“對。”黃璃道。
“問題是我小弟弟等不及呀。”蔣廉川道。
“等不及川哥你就用手擼。要不我讓恒子幫你。那肯定是另一種感覺。”夏建宇道。
“我去你媽的。”蔣廉川對著夏建宇踢出去一腳。
“川哥,我很願意的。”龔恒露出猥瑣的笑容。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