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警猝不及防,火氣又上來了。
程垂範右手隨之摟住女警的小蠻腰,強行將女警“整”到了一輛小車的後麵。
“得罪了,那汪局長出來了!”程垂範附在女警的耳畔道。
女警哪由得程垂範“撒野”,因為,他那鹹豬手,擺明著就擺在她高聳的胸器上。是以她手中的電棍徑直敲在了程垂範的額頭上。
程垂範疼得腦袋爆裂。
非常時期非常處理。女警要這麼折騰,汪局長勢必會注意到他!無奈之下,程垂範放開女警,右掌斜切在女警的肋下,警棍“哐當”一聲掉落。
女警握鐐銬的手瞬間沒了一點力氣。
“你——”薛女警大駭。
“你再嚷嚷,小心我奪走你的初吻。”程垂範隻得使出流氓手段。他的嘴唇距離女警的嘴隻有幾毫米。
“你……”女警硬生生吞下要說的話語。
……
“喝高了,喝高了!”汪局長嚷嚷著出了旋轉門,搭在女子肩膀上的手一點都不老實。
“汪局長這麼大的酒量,哪會就高了?小吳都還想再陪您喝呢?”自稱小吳的女子嗲嗲的聲音,聽了讓男人的骨頭都要酥了。
“不喝了,我們嗨別的去。”
“汪局長想嗨什麼?”女子進一步挑逗。
“你說呢?”
“那我們快走吧?汪局長這方麵的功夫也是一流的。”
“哈哈,你他媽真直白。我喜歡,我喜歡!老範,趕快把車子開過來!”汪局長衝他的司機招手。
普桑到了汪局長身邊。兩個人幾乎疊在一起進了車子。司機調轉車頭駛離陽江飯店。
……
“你的警車呢?”程垂範問女警。
“你想幹嘛?”薛女警問道。
“幫我追上那輛普桑。”
“你不會覺得你是我的上級領導吧?”女警不無嘲諷地說道。
“我提醒你警官同誌,在我剛才切中你的肋骨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酸酸麻麻的,手腳沒有了一點力氣?”程垂範極為嚴肅地說道。
“什麼意思?”何須程垂範提醒,薛女警早就感覺到了,否則,她哪會由得程垂範猖狂。
“解鈴還須係鈴人,我能讓你手腳沒了力氣,也可以讓你瞬間恢複力氣。但如果你讓我錯過了汪局長的去向,我更願意接受的是在看守所呆幾天的處罰。”
“那還不趕快走?我的車子停在街道上。”機智的女警不說半句廢話。
程垂範跨步往前衝。
“喂喂,我的手。鐐銬,鐐銬!”薛女警幾乎被程垂範拖著往前走,狼狽之極。
程垂範隻好收住腳步。女警將鐐銬解了。
警棍還躺在地上,程垂範搶先一步撿起警棍。
“給我。”女警命令道。對一個警察來說,基本器械掉了也不是好玩的事。
“怕我收藏嗎?我才不會。拿去。誒,我說。”
“什麼?”女警接過警棍。
程垂範趁機很輕慢地在女警的肋下摸了一下,“你這小蠻腰還真細得可以。”
女警暴怒。
“不能生氣,絕對不能生氣,”程垂範嬉皮笑臉,“別丟了汪局長的方向。”
“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小女警氣得臉都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