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遠遠沒有完,衛凡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那自己的家人威脅自己,而且費德南德現在隻是暫時的懼怕而已,如果哪一天費德南德緩過勁來,那他說不定還會打自己的主意,所以衛凡決定讓費德南德徹底的害怕自己,恐懼自己,就跟、嗯,就跟此時跟在衛凡身後笑嗬嗬的沙皇同誌一樣以後沒有反抗之心。
所以在第一天晚上費德南德睡覺醒來後,突然發現了自己的枕頭邊擺著一把匕首和一撮頭發,頓時他就驚呆在那裏了,因為這把匕首他認得,正是昨天衛凡頂在自己喉嚨上的那一把。
“來人,快來人啊。”費德南德驚懼的喊了起來。
“老二,怎麼回事?”大堂主聽到了叫聲後立馬跑了過來。
“哥,你看。”費德南德指著匕首和那撮頭發說道。
“怎麼會這樣,來人,快給我查昨晚的監視錄像,看看有誰接近過這裏,另外去查清楚衛凡昨晚在哪裏。”大堂主看著費德南德少了一塊頭發的頭頂不由得大喊道,這也太恐怖了,世界上竟然有人可以在聖堂總部悄無聲息的割掉二堂主的頭發,那豈不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割掉二堂主的人頭,說不定自己的人頭也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被割掉了。
不一會就有人立馬來報告說昨晚的監控錄像沒有任何的異常,而且放哨的兄弟們也沒有發現什麼,至於衛凡,昨天他就到達了羅馬在羅馬參觀遊玩呢,晚上住進了羅馬最豪華的賓館沒有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三位堂主聽了後都納悶了起來。
“不,我敢肯定是他,因為那把匕首就是他昨天用過的。”
“老二,我們查了匕首,匕首上沒有任何指紋,而且他在羅馬,不可能會到達這裏,更何況我們這裏層層守衛,監控和一切都正常,你好好回想一下是不是你昨晚夢遊了。”
“怎麼可能,就算我夢遊但是那把匕首是哪來的?就算我自己割的頭發那上麵為什麼沒有我的指紋?”費德南德的精神都快有些崩潰了。
“我有個提議,我們今天晚上都不睡了,就來這裏看著二哥,看看到底是誰搗的鬼。”
堂主聽了老三的話後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這麼辦。”
可是誰想到第二天晚上當他們糾集了二十人守在房外,十人守在房內的情況下第二天一早仍然傳出了一聲慘叫。
因為費德南德的身邊又多了一把匕首和一撮頭發,而其他人則都不知道什麼原因給睡著了。
“這怎麼回事,我們這麼多人為什麼都會睡著呢?”大堂主詫異的說道。
確切的說他們不是睡著,而是暈了過去,別忘了有歐陽曉曉在這裏,她可是位精神方麵的修者,而用藥就是精神修者的一項必備技能,比如把苦艾草磨成粉末,然後讓人吸入,很快這些人就會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