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聽了衛凡的話後仍然無比吃驚的說道:“那我這衣服是你什麼時候割爛的?”
“就是你點我穴位的時候,人在即將完成自己目標的時候注意力是最集中的時候,注意力最集中的同時也是警惕最低的時候,所以我得手的時候你卻沒有發覺。你隻點了我的穴位,可是我卻劃破了你的衣服,要不是我的藏刀稍稍收回了一厘米,恐怕你現在身體已經分家了,認不認輸?”
阿昌看著自己的衣服,低下頭歎了口氣說道:“我認輸。”說著就轉身而去。
“哎,你幹嘛去?”
“我去找歐陽鎮海加入執法隊。”
“那你也換件褲子啊,別被人當流氓抓了?”
衛凡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小區門口傳出了保安的喊聲:“大家快給我追,有個裸奔狂……”
衛凡額頭上頓時流下了三滴汗,看來還是要給歐陽鎮海提個醒,讓他好好教教阿昌結界外世界的規矩。
這下衛凡終於能睡個好覺了,可是沒想到剛到後半夜,一陣寒光又從門**入,木劍再一次叉到了衛凡的枕頭邊上。
衛凡無奈的歎道:“你不是去找歐陽鎮海了嗎?”
“是的,我是去了,不過我又回來了。”阿昌淡淡的說道。
衛凡無奈的用枕頭蒙住了臉,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一個辦法,“對了,阿昌,你有沒有護照。”
阿昌聽了後搖了搖頭說道:“隻有元嬰期的修者才能用靈氣凝結成護體罡氣,我們金丹期是沒有這種護照的。”
衛凡聽了阿昌的話就知道他不知道護照是什麼東西了,於是高興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先回去修煉,明天中午我再跟你切磋下。”
明天中午,衛凡明天早上就回上滬去,因為費德南德已經到了上滬了,自己是該去跟他接頭了,而且馬克他們運過來的寵物也已經培訓完畢,是時候再去趟歐洲親自參加寵物店的開業儀式了。
於是在阿昌修煉的時候,衛凡就跟父母說了要去歐洲的事情,然後帶著胡帥他們回到了上滬。
第二天中午,費爾南多剛出酒店就有一位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人迎了上去。。“對不起,請問您是費德南德先生嗎?”
費德南德看了看眼前這個穿著西裝戴著墨鏡身材有些消瘦感覺手無傅雞之力的青年暗想到:“難道華夏真的像祖爺爺說的那樣這麼臥虎藏龍,我剛到華夏就竟然被人知道了?”
雖然費德南德心裏這麼想,但是表麵還是非常平靜的問道:“你老板是誰,憑什麼讓我跟你去?”
“我們老板說他跟您是老朋友了,您見了他自然就會知道他是誰了。”
費德南德聽了這個青年的話就知道十有八九請自己去的人就是衛凡了,因為自己在華夏除了衛凡外再不認識其他的人了,於是費德南德隻說了兩個字:“帶路。”
果然在一個茶秀的包間裏,費爾南多看到了一臉笑意衛凡在那裏等他。
“哈哈,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來來來,快坐,我的老朋友,今天我請你品嚐一下我們華夏的茶道。”衛凡很高興的站了起來迎接費德南德,麵對這樣一個主動給自己送上華夏珍貴文物的“國際友人”,衛凡怎麼能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