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平捂著額頭,要不是打不過唐遠,他一定要咬他一口!何永平咬牙切齒道:“針!針還沒拔呢!”
“這是對你的懲罰,以後回家也要敲門,知道嗎?”唐遠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伸手將何永平胳膊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何永平恨恨的看了一眼唐遠,撂了一句算我倒黴,抱著編程書一溜煙跑出了大門。
何永平走了,何家小別墅內立即又隻剩下了唐遠和何穎風二人。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二十多歲幹柴烈火,萬一情難自禁身不由己……
“你再不給我治療,我就去做飯了。”沙發旁邊的何穎風頭疼的揉揉太陽穴,唐遠簡直就是個活寶,鬼知道他現在腦袋裏正在想的是什麼。
“治!現在就治!”唐遠立即應了一聲,不過被何穎風的話帶的,他差點就說成了‘做!現在就做!’,所幸他沒有說出來,不然這本書又要麵臨被封禁的危險了。
將剛才用過的銀針消了消毒,唐遠熟悉了一下捏針的指法。如果你以為針灸紮針,隻是將針紮進人體穴道內,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不止是紮穴道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就連捏針,都是一個技術活。
中醫界有一句諺語,叫做“巧手難使兩銀針”,如今大多被用來形容做事不可三心二意,但是在中醫界,卻也是許多針灸醫生的共識。針灸這種東西,也可以稱為是一種技藝,因為哪怕你隻會針灸,也可以成為一方名醫。想要係統的學習針灸,那是很難的,所幸在智腦裏,除了現代醫療之外,中西醫也是被重點記載的地方,尤其是中醫的針灸,幾乎占據了中醫一半的記載頁麵。
熟悉了一下捏銀針的指法,唐遠這才扭頭朝何穎風看過去,此時何穎風已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見唐遠看過來,她才微微欠身,將雙腿也挪到沙發上,這時候,她的臉蛋明顯飛過了一抹紅霞。
“我,我要怎麼做?”何穎風緊張的眨眨眼,朝唐遠看過去。
此時何穎風整個人坐在沙發上,背靠沙發扶手,一雙膚如凝脂,嬌瑩纖長的美腿放在沙發上,微微曲著,午後的斜陽從窗戶照進來,從唐遠這個角度看過去,簡直像是在看著油畫裏的美人,這根本就是一張絕美的藝術照。
何穎風被唐遠看的十分不舒服,感覺衣服都要被這家夥看穿了,明明她已經穿的很少了好嗎?何穎風蹙起眉頭:“我問你話呢!”
“還能怎麼做,當然是把傷口露出來。”唐遠回過神來,咧了一下嘴角,握著銀針包走到沙發旁邊。
剛剛洗過澡沒多久,何穎風的身上還帶著一股沐浴露的香味,混合她原本身上就有的女人體香,坐在何穎風身邊,唐遠心底都不由悸動了一下。
掃了一眼何穎風的美腿,目光著重觀察何穎風的大腿內側,但是看了半天,卻根本沒有找到所謂的傷口,唐遠立即疑惑的朝何穎風看過去。
何穎風隻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火辣辣的,唐遠的眼睛像是灼灼燃燒的太陽,帶著溫度的目光像是一雙賊手,將她的大腿摸了個遍似的。老實說,在一個男人麵前穿得這麼少,哪怕性格如她也真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