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下手還真夠很的,對你們這些小輩毫不留情。”靜海大師憤怒說道。
“確實夠狠的。”唐逍遙點了點頭,臉色難看,說道:“徒兒還是頭一回這樣被人家暴打,心裏真有些不是滋味,要不是看他們上了年紀,我早就把他們幹爬下了。”
唐逍遙對自己被挨事情耿耿於懷,心裏憤恨的記下了這筆債,等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他們倆個老家夥打的滿地找牙,不對,是滿地找牙套。
有仇不報非君子,作為一個雙十年紀的君子,唐逍遙拍著胸脯保證要找回這個場子,他可不想輕易如此大仇之人,誰讓自己的第一次挨打拜他們所賜。
“幸好你沒有出手,不然就要惹上大麻煩了。”靜海大師給了唐逍遙一個頭槌,警告說道:“他們可不是好惹的主,一不小心,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師傅,不帶你這麼款張的。”唐逍遙嬉皮笑臉說道。
“誇張?”靜海大師苦笑不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見師傅什麼時候跟你誇張過嗎?什麼時候玩笑過嗎?”
“那倒沒有。” 唐逍遙實話實說,“平常時間您老人家都是板著一張老臉,好像大家都欠了你的錢,而且很久沒還似的。”
“你說什麼?”靜海大師雙眼瞪得溜圓,不悅說道:“師傅是個得道高僧,那能跟你們這幫小輩相比,整天的無所似事,竟幹一些破壞佛門清靜的無聊事情。”
這個慧憶徒兒,說話還真是口無遮攔,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人的本性是與生俱來的。靜海大師清楚記得,唐逍遙被人送上山,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後,他便是這副遊戲人生的態度,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悲喜,什麼叫做憂愁,唯一知道的就是胡鬧。
一想到胡鬧,靜海大師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一幕。
聞人璨在臨走之前留下的那句狠話,可不像是在開玩笑,憑借他多年察言觀色的經曆來看,靜海大師深知聞人璨屬於那種說到做到的個性女孩,這一點,不難從聞人璨身上散發出的無形威信得出結論。
唐逍遙見師傅陷入沉思,隻得呆呆站在一側凝望著靜海大師,他那張嚴肅的表情,讓他的清秀小臉多了一抹成熟的味道。
一段時間過去,唐逍遙終究還是耐不住性子,嬉笑說道:“師傅,既然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那你一定知道有關他們的事情吧。”舉得這個時候不能在繼續上一個話題了,說道末了恐怕又要挨個頭槌。
“不知道。”靜海大師一口回絕,嚴肅說道:“以後不準你在提他們的事情,更不允許你對其它人提起這件事情,記住了嗎?”
“記住了。”唐逍遙點頭說道。
靜海大師滿意的點了點頭,慈祥笑道:“師傅相信你。”
唐逍遙見靜海大師笑得如此開心,心理也是一陣喜悅,雖然他經常見到師傅這般慈祥的笑容,但卻沒有一個像此刻這般笑的燦爛,額頭皺紋像是一張張小嘴在開懷大笑。
唐逍遙和靜海大師聊的熱火朝天,可把一旁的慧海鬱悶夠嗆,同樣都是徒弟,憑啥子師弟要比我吃香,難道就因為他長的比我耐看一些嗎?慧海的小臉拉的老長,和趙大叔有的一拚,卻沒有趙大叔的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