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您究竟是受到了何種委屈,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談,隻是未到傷心事,您不妨向我說說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麼事吧,或許我能幫您分憂一二。”看著秦四海如此傷心的模樣,張苗苗實在是難以猜出這秦四海究竟是受了什麼刺激。
“理事,我心裏苦啊!!”秦四海哀歎了一聲,先是摸了一把眼淚,之後,就是拿著酒瓶咕嘟嘟地往自己肚子裏灌著酒,看起來很是頹廢無奈,就連聲音聽起來也有著一種很是憂傷的感覺。
“您不知道,那陳家賊子,居然惦記上了我的侄子,不僅接管了我侄子的聯合,會,竟然是連我侄子都不放過。”秦四海說道傷心處,鼻子眼淚一大把,好像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一般,看得張苗苗好像是理解到了一些東西。
“秦先生,世事無常,那人畢竟來自上界,手段狠厲,視人命如草芥,你侄子橫遭不幸,我也替秦先生感到很傷心,畢竟我聽說您侄子也是一代青年才俊,秦先生膝下無子,想來是已經把您侄子當成親生兒子看待了吧,隻不過如今白發人送黑發人………”張苗苗想要安慰秦四海一番,隻是話還沒說完,便是看到秦四海搖了搖手。
“不,我侄子他並沒有死,隻是遭受的事情,恐怕是比死還要難受的事情。”秦四海語氣聽起來惆悵無比,他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張苗苗陳可為好男風這件事。
“這世界上難道還有比死還難受的事情嗎?”張苗苗聽秦四海這麼說,一時間又是很難理解,秦四海究竟是經曆些什麼了,不過看他如此難受的樣子,秦峰應該是真的受到了什麼不公平的待遇吧。
“當然有了,那就是活著啊,想我峰兒還如此年幼,居然就被他給欺負了,這若是日後被峰兒給知道了,豈不是讓峰兒去尋死嗎?峰兒本就生性剛烈,受此侮辱,怕是不願活的吧,陳可為,你竟敢斷我秦家血脈,我恨啊,好恨啊………”借著醉意,秦四海竟是將心裏話也給說了出來,一時間聽得張苗苗很是震驚。
“秦先生您是說。”張苗苗很是不敢確定地再次詢問了一遍。
“沒錯,那陳可為就是好男風,在小世界的時候,就已經有此惡名了,隻不過一直都被他壓著,沒人敢告訴陳家族老罷了,但現在,就算我秦四海去死,我也一定要把他的惡性告訴陳家族老,讓他陳可為和我秦四海一起墮入地獄。”秦四海說話時仿佛是在發誓一般,聲音很是冰冷,隱隱地還流露著一種殺氣。
秦四海這個聽起來很是勁爆的消息,對於張苗苗來說簡直就像是筆意外之財一般,原本她就在想辦法對付這個看起來好像是無敵般存在的陳可為,隻是沒想到,秦四海居然如此給力,一下子就找到了陳可為的死穴,說起來,恐怕是陳可為命數該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