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在印度的製藥分廠的公關活動?南亞平覺得黨為民沒有必要親自去,派一個副手足夠。當打通了電話時,那裏的聲音很嘈雜,仿佛在一個集市上。
“湯總麼?我是南亞平,我已經到了班加羅爾,您什麼時間回來呢?”
“南主任?嗯,我在北方邦的Okutu地區搞慈善活動,明天就可以去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吧。我在欽奈買了一家醫院,並且收購了當地一家製藥廠。抽空我們到那裏去。”電話裏的黨為民的聲音有些喘,仿佛有些氣短。
“要不要我去你那裏幫忙?”南亞平問。
“不。。。。不用,嗯?”電話那邊傳來了一聲低哼。
“怎麼了?”
“沒有什麼,一隻花蚊子而已。”黨為民的聲音變得急了起來,“好了,晚上再深談。”
“花蚊子?印度的這個糟糕的衛生條件,不會導致瘧疾吧。”南亞平掛斷了電話,自己的這位老板,別的地方都好,就是有些神神秘秘的。
“嘿,你剛才再講什麼?”印度北方邦的一所簡易板房中,空調輕輕嗡嗡響著,將一股股不算涼快的冷氣吹向床上的兩人。
“我的一位經理要來了,寶貝,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黨為民滿頭是汗,喘息道。
下麵的皮膚淡黑色容貌秀麗的女孩興奮的搖頭,“不,我還想要,快點~”
天啊!黨為民欲哭無淚,這個叫做沙瑞.克蘭的姑娘實在是太凶猛了,這個十七歲的姑娘在自己第一次奪去她的貞操時,還痛苦的哭泣了很長時間。搞得自己還以為成了惡霸了呢,好生安慰了半天。
沒有想去,以後再見麵時,對於做愛立即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每一次都要連著幾次才算數。也就是黨為民還年輕,身強力壯再加上頭次辦了這事從理論派升級到了行動派還新鮮著呢因此還能對付。
“啊~好~”沙瑞發出了尖叫,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最終滿意地躺在了一邊兒。黨為民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折了,用拳頭輕輕地敲著後背,自己今年才剛剛20歲啊。如果到了30歲,還能頂住不?他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印度女人過了少女期,立即變得豐韻起來,珠滿玉潤。跟她們強烈的性能力怕是有直接關係,輕輕撫摸著沙瑞逐漸變得圓潤的屁股,黨為民理解印度女人一輩子能生十幾個孩子的緣故。身體的確遠超過中國女人的強悍啊,想到這裏,他立時想起在美國認識的那位美國FBI女特工來了。
“又想起別的女人了?”沙瑞別看年紀不大,卻有點女性統一的敏感性,立即發問。
“沒有。”自然要否定的,承認是傻子。
“哼,口是心非。”沙瑞轉過臉,做了一個鬼臉,“我的父親有七個妻子,生了三十一個孩子,在這方麵我還是有眼光的。”
“這。。。。。。”黨為民笑笑,沒有回答,跟女人在這方麵解釋越說越糟糕的,最好是閉上嘴。
“對了,不提這個了。你這次把我叫到這裏,到底是想做什麼?”沙瑞問,伸了個懶腰,“莫非你盯上了那些喇嘛嗎?”
“嗯。”黨為民坐了起來,走到房間一端的沐浴間開始衝涼,在印度這地方,一呆就是一身的汗水。
“為什麼要招惹他們?”沙瑞感到奇怪,從南部跑到北方就是為了這幾個雪山大京巴養的瘋狗嗎?
黨為民沒有回答,任憑涼水從頭部衝下,洗滌著全身,閉著眼睛感受水流的潤滑。在最開始到這裏時,他還真沒有注意到喇嘛們,完全是給印度衛生部的副部長麵子,在這裏搞點慈善活動。自己也捎帶腳,試驗一下國內新生產出來的各種藥物,看看有沒有藥物反應。
以前輝瑞製藥在印度都是這麼做的,即跟那些看不起病的窮人簽好約定,免費提供治病的藥物,條件就是用自己的身體來檢驗那些藥物的在人體上的各種反應。盡管有些不人道,屬於活體實驗的範圍,可以如果在發達國家這麼幹的話,一旦發生意外事故,光那些賠償就讓製藥公司受不了,更別提那些變態的訴訟了。
黨為民知道自己的藥物都來自未來社會,本身的各種情況都是清楚的,但自己的製藥廠生產出的東西能達到什麼效果卻一點沒有底兒。因此需要些人充當實驗品,計劃好好的卻沒有想到遇到那麼一群奇怪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