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話,心情如同過山車一樣到了穀底又升到山峰的杜瓦滋如同經曆了冰火兩重,他疵嘴笑了,非常的聽話像條狗一樣頻頻點頭。
“那個提美,跟木易達有交往,你不要被美色迷昏了頭,而且最關鍵的是那個女人心術你控製不了。”黨為民冷冷的回答,將一柄大號折骨刀遞了過去,壓低了聲音,“那邊兒有個盤子,把她的頭切下來,拿給我看。”
“啊?啊?切下她的頭?”杜瓦滋感覺要尿褲子了,要是開槍射殺一個人還可以,生生地剁下了一個人的頭顱,實在有點犯難。
“這紅茶不錯,一會兒我送你一點兒,好像你的手下正在地麵上喝茶呢,以後我可以送給他們其中的一位。”黨為民慢條斯理的道,抿了一口,“妮卡現在睡著了,現在很方便。”
那柄刀異常的寒冷,杜瓦滋握在手上,感覺到自己全身冰涼,他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他別無選擇,如果不這樣做,肯定外麵四個手下之一就會成為新的老大。
杜瓦滋機械的站起身,慢慢向外走去,就在電梯口,提美在那裏等他,她害怕另外四個人會很粗魯。當她看到杜瓦滋走出來時候,隻見他左手拿著一個金屬盤子,金黃色的質地一看就是上等貨。
提美摸著那個盤子問道,“這是黃金做的吧?這得多大份量?”
“不是純金,是混和金,18K左右。”在拿盤子出來時,杜瓦滋注意到了盤子上的含量標識。
“太好了,肯定是那個傻老板送給你的,你沒有把所有財產給他說過吧?”提美摸著那個黃金盤子,愛不釋手,“這肯定很值錢,要是能打點首飾就好了。”
“很快你就會用上這玩意兒。”杜瓦滋歎氣道,這個傻妞死到臨頭還想著黃金,自己老板那裏是傻瓜,分明是地獄出來的惡鬼。“你看看那邊是什麼?”
“那邊兒?那邊兒沒有什麼。。。。。。”提美向指向處張望,那邊走廊沒有開燈,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她正想問問杜瓦滋到底想要說什麼,就被一隻手有力大手勒住了腦袋,一隻冰涼的刀鋒劃過脖子。
“咳,咳”她的血管被切斷,鮮血噴了一地,然後跪在了地上。杜瓦滋右手把藏在身後的折骨刀舉起,左手揪著她的頭發,看準了用力一剁。
“噗”的一聲,提美的腦袋被幹淨利索地砍了下來,她的雙手由於痙攣扔死死地握住了那個黃金盤子。杜瓦滋拽了幾下,才從這個女人手中奪了下來,然後一腳將她無頭的身體踹到了一邊兒。
他提起那顆美麗的頭顱,瞧了幾眼,見她半睜著眼睛,像是仍不明白怎麼回事。杜瓦滋歎了口氣,將她的眼睛合上,把頭顱擱在盤子上。
那個惡魔仍在慢條斯理地喝著水,見到滿身血汙的杜瓦滋失魂落魄揣著黃金盤子走了進來。黨為民將水杯放下,用手捏住提美頭顱來回翻看幾下,點頭說道:
“你的手藝一般,以後多學點醫學知識才行,切得太不整齊了。”
“我明白了老板,以後我要好好學習。”杜瓦滋快要哭了,這還得學習醫學知識?
“當然了,我當年可是學了幾年的醫學的,頭一次做屍體解剖,那個惡心啊。”黨為民站起身,做了跟上的手勢,杜瓦滋急忙跟在後麵,“我決定把這個腦袋做成個標本,然後放在你的辦公室裏留個記念,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