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甲板的一端,支起了鐵鍋,嗆了鍋,將西紅柿倒進,然後翻炒,而一邊兒正是拌好的麵疙瘩。在這個世界,雖然對於他來說不缺乏食物,但缺乏中餐,所以在每取得突破和成果時,黨為民總是給自己做點好吃的,慰勞一下自己。
吃飽之後,他坐在躺椅上,重新計劃出何時出去,一些重型裝置到底安放在那兒?如果在外麵使用的話,最少也要20天左右,可是黨為民真得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20天的時間,這個計劃就是冒險賭國家在20天之內不會真正懷疑到自己。
在這三年裏,他無數次的問自己,如果自己向國家適當的交代一些情況是不是就可以混過去,但無論是計算機分析還是他的推理,結果都是一樣的。不管自己開始講多少,隻要講,就會像擠牙膏一樣早晚會被全部擠出去。
“我不能把自己的命運寄托在別人身上,還是現在的計劃靠譜。”黨為民下了推斷,“不知道國家的那些大人物現在在做什麼?在想什麼?看來出去時,有必要放一些間諜機器人,否則這個爭鬥一點勝算也不會有。”
就在黨為民惦記著那些人會找到他,再把他像個蘿卜一樣從人群中撥出時,此時此刻中國的首都的某座小禮堂裏,國家的領導人正在召開緊急調度會,雖然會議已經開了兩個多小時,但仍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領導人坐在主座上,一手握著水杯,另一隻手在筆記本上記著什麼,顯然他對目前發言的人談論內容很感興趣。而站在幻燈機處侃侃而談的正是這三天都處於前沿的安全局的老李。
“我們封存了整條公路,並對進入的115個出入口的錄像都做了封檔處理,並分成六個小組挨個觀看總結,技術小組正對進入的車輛進行技術分析,記錄出車輛的牌照號,而公安部和交通部的同誌也在對找出的車輛做逐一檢查。
以爆心為軸的南北20公裏的汽車為重點檢查對像,每輛汽車都必須建立全麵檔案,由公安部牽頭,以各地市公安局為主要力量一一調查,分析汽車所屬、車主情況、當天的駕駛員情況以及外出目的。
其中被炸毀的汽車一共46輛,目前能確認的為39輛,還有7輛正在緊張排查,估計在3-4天後會有一個比較完整的結果。
由於事發時我們有一隻部隊在場,部分資料是比較完整的,起碼留下了重要的爆炸影像,這為我們當時盡早的發現和定性提供寶貴的依據。”
剛說到這裏,一號領導人打斷了談話,“我記得錢老剛提了個意見,他認為這次核爆炸不是武器,而僅僅是一個能量產生器,李一平同誌,你怎麼看?”
李一平頓了一下,回答:“錢老的意見我們請示了其他專家,彙總意見是有可能,不能排除是某件能量發生器或者什麼東西爆炸導致。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件東西是以核聚變為基本能源輸出的。。。。。”
一個小時之後,一號領導人發表了講話:“。。。。這件事情,我提出八個字,就是“大膽追查,小心進行”,要全麵仔細的查清楚這個情況,各級政府和黨委不能有任何懈怠情緒,要以高度的政治責任感,抱著對黨和人民負責的態度,來辦來做來查。任何人如果因為疏忽大意,玩忽職守,我們要追究他的行政責任和法律責任。。。。。。”
眾人散會,國安局的李一平和牛愛朝將軍正要向外走,一位秘書來到他們跟前,小聲道:“九大長老會還要開一個內部協調會,你們參加。”
再開會時選擇了一個小會議室,九大長老就座,李一平和牛愛朝進來時,發現了天朝科學顧問組長杜望遠和總裝備部的洪盡興將軍,他們彼此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徑直找了位置落座。
一號首長看起來心事重重,半天隻是在默默的喝水,甚至喝完之後都沒有意識到。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杯子,鄭重說道:“現在,請大家合上筆記本不要記錄,以下內容除在座的人一律嚴格保密。”
見到大家都合上了本,一號首長道:“李一平同誌,你覺得這個組織到底對我國政府持什麼態度?以前沒有過任何情報,從現在起能不能創造個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