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饒了我罷,我真得沒有和別人說過,真的。”喬老大一邊說,一邊哭。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麵該你了。”黨為民不耐煩的打斷了喬老大的嘮叨,用手揪著女人的頭發,把她的嘴巴分開,豪不憐香惜玉地將探針插了進去,那個女人小聲叫了一下,兩眼翻白,暈死過去。
“行,這兩個人沒有再告訴其它人,還可以。”黨為民放了點心,這樣就好辦了。看著暈死的女人,將一隻振動棒棒順手塞進那個女人的後門,那個女人啊的一聲,又醒了過來,但由於神經係統麻痹,絲豪不能動彈,隻得流淚忍著。
喬老大一看黨為民取了另一隻棒衝著自己比劃,嚇得渾飛天外,他的堂弟喬老二有這個嗜好,他可沒有,連連求饒。
“你不是向來喜歡對女人這樣做嗎?現在你也嚐嚐吧。”黨為民知道這個家夥的癖好,所以一用勁塞進了喬老大的後門,疼得這個男人死去活來,眼淚也如河水一樣的直淌。
“好了,好了,忍一會兒就適應了,向日本人多學習學習。”黨為民將抽屜裏一隻注射器翻了出來,然後將自己攜帶的一隻小玻璃瓶注射了些生理鹽水,用力搖晃了幾下,將裏麵的晶狀體化開,然後抽到注射器中。
“你你你要幹什麼?”喬老大看在眼裏,急在心上,“那個不會是。。。。。。”
“海因,很純,量很大,一定你會很HAPPY。”黨為民還將注射器上端的空氣推了出去,什麼時間都得符合打針的安全規程。
“這麼量大?那我會。。。。”喬老大連連拒絕。
“不是你一個人的,還有地上這位。”黨為民找到了喬老大胳膊上的血管,輕拍了兩下,將針頭刺入,將一半的量推了進去。
“那我也會送命,量太大了。”喬老大眼珠子都快凸出眼眶了。
地上的女人一邊哭泣一邊求饒,”別殺我,我沒有幹壞事,你饒了我,我什麼都能做。。。。。”
“好了,打個針而已,一會就好了。”黨為民給地上的一位也打了針,然後將針管握在喬老大的手中,“冰的勁太小了,您這樣的老大應當用猛藥才對。”
“我。。。。。”喬老大隻覺得自己眼前變得恍惚起來,舌頭也不聽使喚了,“救命。。。。。”
黨為民看著表過了十五分鍾之後,重新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兩具屍體,歎了口氣,在胸口劃了個十字,然後下樓出門走人。
再找了個旅館,黨為民睡了一覺,第二天起床後,從異空間將備用手機翻出來,逐個聽手機語音信箱。安家莊市情況都正常,大家都在問自己什麼時間回去,他回了幾條短信說自己很快就忙完了。然後又掏出另一隻手機,撥了一下明城的老關係打來的電話。
一個語音信箱傳來了哭聲:“哥,哥,我是明明,我爸爸出事了,你趕緊打回電話來。”
黨為民趕緊打了養父母家的電話,明明是自己養父母親生的兒子,跟自己關係還可以。一接聽電話,明明在那邊哭著:“哥,你怎麼現在才打電話,爸爸,爸爸死了。。。。。”
“死了?怎麼可能?”黨為民大驚。
“爸爸剛提了副科,當了縣局的副局長,陪著市局的周局長一家到京城坐飛機去台灣玩,結果在昨天淩晨的高速公路上出事了,好像是一個油罐車爆炸,就死了,媽媽已經去了那裏,我一個人留在了明城,嗚嗚。。。。”電話裏明明哭得很傷心,畢竟他才十四歲。
黨為民的心一下子抽緊了,“在那兒出的事?”
“就在快到豐達市的高速路上,死了好多人,嗚嗚。。。。”
黨為民覺得舌頭發幹,”那現在誰在照顧你,不然我趕回明城罷。”
那邊停了一下,像是在擦眼淚,“不用了哥,你還是去找媽媽吧。學校老師和居委會的都來我們家了。嗯,還有警察叔叔也來了幾個。。。。。”
“警察?”黨為民掛斷了電話,一股涼氣直衝腦門,腿一軟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