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之上,雪紛飛,冷清的小鎮人煙稀少。飛雪中隱約看到一座小樓,一個風鈴在風雪中輕聲搖曳。顧天傲輕步走近,抬頭細看,木匾上紅色舊字,麥奇。這是客棧?進去看看再說。邁步進來。撣去身上落雪,天傲定睛觀瞧,這是個3層小樓,進門左手邊是賬台,右邊是樓梯,後有廚房,二三層皆是房間。看來是客棧。

“有人嗎”天傲敲著賬台試問著。不一會,從裏傳來聲音,聽起來飄渺無邊,又真切實際‘來了’來人身著青衣,頭戴冠巾,一雙鹿皮靴。上來點頭哈腰“客官久等,人是本店掌櫃,小二前二天回家了,店裏就人和廚子在,沒時間上前,您多包涵,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天傲回頭看看天色,想了想說,“還是住兩天吧這雪看來還要下一陣呢。有上房嗎”“有,這兩天大雪封路,正好還有一間,客官隨我來”說著就走,天傲跟著。不遠二樓轉角,把頭第二間。這才看到樓為四方,正中下方還有口井,但在一層沒有看到,看來這家店有點意思。

進了房間,沒有太多擺設,房間在西,靠北有窗,有些西域風格。天傲走了一天,沒多久,就睡下了。此時樓下的廚房裏,一低沉的聲音“大哥,又一個”是個黑臉大漢。邊上一個頭戴冠巾的人說“小聲點,還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呢”“怕什麼,這十裏八村的,誰不知道咱這是有來無回啊”“你別太大意,今這位處變不驚,走路奇穩,左手拿劍,衣著幹練,估計是個練家子,怕是不好對付”“沒事,咱該有看家的十裏香呢”“這人年歲不大,手上有傷,看來也是刀口混飯的,你這點計量怕是入不了人家的口,你就沒命了”“那就看著這到手的肥羊這麼飛了?”“那也未必,這樣,你去請長老來,他老人家一定有辦法”“好嘞”說著黑臉大漢輕聲從後門出去了。

意外的晴天,雪雖然有一尺厚,可也沒有昨天那麼陰冷了,這倒讓天傲無比驚訝。往常這雪天怎麼也要幾天才見日頭,這場雪才兩天就有太陽了,也怪難得。起了個大早,天傲伸著懶腰下樓找水喝,昨夜奔波投宿,連口水也沒喝,今天起來嗓子幹痛,覺得有什麼東西卡住一樣。這時,掌櫃的出現了“客官昨日睡的可好”“還好,就是幹渴”“那我幫你倒茶”說著便倒了杯茶水遞了過來。天傲伸手接住猛喝一口“多謝掌櫃還未請教掌櫃姓名”“客氣客氣了,小人免貴姓薛,客官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老薛”“薛老板哪裏話,這老薛可不能隨便叫。不過,薛老板不介意的話,我到想問這陰奉山怎麼走?”說著,掌櫃又給他倒了一杯。“客官可是前往此處?”“正是”“客官不巧啊。這大雪封山,連路也走不成,山上太過危險,還是等等再說吧”天傲有些皺眉“薛老板,我有急事上山,望薛老板指點”“那好吧”說著,掌櫃拉著天傲出了客棧,向東指了指,說道“你看,過了這座山再向北走過了兩條河就是陰奉山了”天傲抱拳“多謝薛老板”天傲看著掌櫃手指的方向,點了點頭。是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