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楚鳳疑望著雲狂,總覺得雲狂一定知曉些什麼,現在在裝傻而已。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有話就說清楚一點。”雲狂頗為憤怒道,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到底魏雪盈是怎麼了?
“你命惡衣給她下了蠱,讓她和你的命運相連,試問,我現在哪裏敢殺了你?你若是死了,那皇嫂也得死,除非你是真的想死,而你臨死之前,還想把皇嫂一起帶走,聲聲剝離皇嫂和皇兄。”楚鳳非常氣憤,因為這個蠱蟲實在惡心。
“我沒有下蠱,你胡說。”雲狂氣憤的辯駁道,他從未給讓惡衣給魏雪盈下過毒,更未接觸過蠱蟲。
從始至終,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去傷害魏雪盈。
即便是死,他也會選擇自己一個人死,哪裏會願意選擇讓魏雪盈跟隨他一起去死,若真如此,他就太自私了。
“你以為你的話會令人相信嗎?”楚鳳冷嗤道,不敢去相信雲狂的話。
雲狂的臉上暗淡無光,他無奈地道:“都到了這種時候,你覺得我有必要撒謊嗎?若真如此,我為何不拿魏雪盈的性命來要挾你放過我,還要費盡周折的在這裏與你周旋?”他是真沒做過,隻是這蠱蟲,會是誰下的?竟然會懷疑到他的身上來?
楚鳳睨了雲狂一眼,回道:“這個還真說不清楚,誰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目地?”哪怕雲狂這麼說了,他也不敢去相信。
雲狂直覺無力,他知道楚鳳並未天真地相信她不是,便定定地注視楚鳳,眼神清冽如寒星:“既然你不信,那我無話可說。而今日,是我敗了,我寧願戰死也不願做階下囚,你又何必再此處浪費口舌,還不如直接對戰,來個徹底的輸贏。”
楚鳳冷笑,不做聲,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憐憫。
雲狂微眯起眼眸,置疑地問:“你不繼續了?”
楚鳳搖搖頭,聲音沉冷回答:“不是不繼續,而是你沒有必要值得我為你花費這麼大的心思,你注定了要失敗,成為我國的階下囚。”
雲狂望著楚鳳半晌,輕描淡寫地道:“那又如何,至少我死的光榮,我不會後悔今日所做,因為我盡力了。”即便敗了,他也不是投降。
楚鳳抬起眼眸,淡淡一笑:“可是我不會讓你死。”他可不會輕易的讓雲狂死了,若是讓雲狂似了,他回去和楚翎交不了差。
畢竟楚翎在信件中早已說明要留雲狂一條命,而皇嫂也說過要留雲狂的性命,他斷然不敢做主要了雲狂的命。
即便雲狂想要自殺,他也得想辦法阻止。
雲狂麵色緊繃,語氣慍怒:“你阻止不了我。”這種情況下,無人可阻止他赴死的決心。
若是不死,他已經有力氣再去拚搏,也沒有力氣去見南周國的父老鄉親,唯有死才是他最終的歸路。
“嗬!雲狂,你若是死了,我便會帶領眾士兵屠滅你南周國的百姓,讓你的國家民不聊生,苦不堪言,讓你的百姓臨死之前都憎恨於你。”楚鳳信誓旦旦的說道,對雲狂,他早有束縛的方法。
當然,這個辦法可不是他所想,而是楚翎告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