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很突兀很奇怪很莫名其妙,是嗎?”
古歌笑了:“其實這沒有什麼複雜的,你不高興了,我自然就高興了。”
花蕊夫人不自覺直咬後槽牙,她真心恨不得劈了這個混賬。
古歌笑得更賤:“我剛才確實是氣到要爆炸,但扭頭一想,本大爺堂堂七尺男兒跟個小皮娘,跟一個老娘們置什麼氣?那豈不是很幼稚,顯得我很沒有深度,很不深邃,很不迷人?所以啊,我一下子的就不生氣了。”
他朝著花蕊夫人就伸出手來:“拿來,將那個仙字給我,我就同意解除這門婚約。”
花蕊夫人青筋直跳,滿頭黑線——老娘們這三個字,她從來沒有從其他人嘴裏聽到過,今兒個她頭一回聽到了,而且是來自一個晚輩的鄙夷和諷刺。
她壓著火,但說不出一個字來,隻是帶著怒意將手中的仙字彈過去。
咻的一聲,仙字飛射而來,化作一道虹光,直接沒入古歌體內。
“這就對了嗎,解除婚約不是什麼大事,雙方協商不就成了嗎?看你們搞的,烏煙瘴氣,一塌糊塗,我真是懷疑你們的腦回路。”
古歌用一張燦爛的笑臉,表示出了他莫大的無奈和不解,旋即直搖頭,後特意邁著螃蟹步,人五人六而去,氣焰囂張至極。
“這該死的小賊!”
花蕊夫人氣得“花枝亂顫”,窩火至極。
她想一掌將腳下的大地拍爛,卻生生克製不住,旋即她又想怒吼,但依然又忍住了——她絕對不想讓古歌知道,此刻她的心情有多麼糟糕,更不想讓古歌看了笑話。
隻是她費了莫大的力氣,才稍微將怒火壓下去,那小賊又突然停下腳步來,扭過頭賊兮兮的賤笑道:“花蕊夫人是吧,您千萬別氣!本大爺也事先聲明,氣死了我概不負責!”
說完,他瀟灑轉回頭去,又邁起了誇張的螃蟹步,將吊兒郎當演繹得淋漓盡致。
這個無恥的,下賤的,不要臉的小賊,他絕對就是屬狗的,說不要就不要臉。前一刻他還怒火焚天,全身都是骨氣,後一刻卻笑得被狗尾巴花還燦爛,比狗還恬不知恥。
花蕊夫人忍不了他,直接變化出一遮天蔽日的大手,遙遙的對著古歌就拍落下去——
轟隆隆!
大地就是一震,隨後大手抬起,那邁著螃蟹步,人五人六的小賊已經不見了,官道之上隻有一個人形坑洞。
“該死的老娘們,有本事你弄死小爺,這算什麼屁的回事,爺爺我一點也不疼。”
人形坑洞之中,立即傳出古歌氣急敗壞的咒罵聲。
花蕊夫人聽聞咒罵聲心中大快,她總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惡氣,雖然不能殺死這可惡的小賊。
她也不再停留徑直離去,而隨著她的離去,那阻攔迎親隊伍的禁製也隨之被撤去——她與古歌商談,自然不希望有旁人聽到。
“哈哈,古賤人你也有這麼一天啊。”
花蕊夫人離去之時,就聽到焦急的腳步聲,顯然迎親隊伍的那些人非常著急,他們第一時間趕到。隨後,她很快也聽到那些人於古歌的嘲笑,心裏更痛快,但下一刻臉就一黑。
“賤人,你高喊的那個老娘們是誰?”
“老娘們脾氣很爆嗎?但按照打是親罵是愛的真理,我嚴重懷疑,那老娘們已經愛上你了。”
“古賤人你口味還挺重嗎,小皮娘不放過理所當然,老娘們你也不放過,所有年齡段通殺,你過分了吧。”
花蕊夫人幾乎要氣暈過去,更恨不得回過頭將這幾個小畜生的嘴都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