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陳楚陽消失的背影,二琴咬著牙狠狠的跺了一腳,很不幸的是給跺到石頭上了,嬌柔的吃痛了一下,詛咒般的說道:“一點風度都沒有,詛咒你可憐的沒人愛。”
望向地麵一動不動的三名劫匪,二琴掏出手機來撥通了電話。
不一會兒,幾輛白色警車就開了過來。
從警車裏下來的一位滿臉剛毅的警察局局長看見不遠處的二琴,歲月不饒人,年邁的身體吃力的跑了過去。
這位警察局局長伸出手來拍了拍二琴的腦袋,又仔細打量了一下二琴身上的傷痕,心疼的說道:“琴兒,你怎麼能這麼魯莽,一個女孩子去追劫匪?”
“爸,沒事的,這不三名劫匪都躺在地上了嗎?”二琴看著年邁的父親,那額角有些蒼白的頭發,害怕老爸心疼的說著。
二琴的老爸微微低下頭,看見地上三名劫匪,驚喜的說道:“琴兒,長大啦,可比當年老爹勇敢多啦。一個人就製服三名劫匪,真有老爹的風範。”
二琴她爹連說著連對著周圍的警察哈哈大笑著,一時之間相當得意。
還沒等二琴解釋,她爹有開始滿臉笑容的說道:“你們幾個,先把罪犯押下去,鎮江你去封鎖現場,收集證據。”
短短的幾句話,就把警車下來的十來名警察忙碌開來,二琴剛開口解釋說著:“爸,其實。。。”
“對了,琴兒這次立了大功,老爸我回去開個大會嘉獎一下,畢竟舉賢不近親,但老爸還是要嘉獎你。”話說完之後,連給二琴說話的時間都沒有,扭頭轉身坐進了警車向市區開去,看來是準備回去好好準備嘉獎大會了,畢竟石市怎麼多年沒出過什麼大案子,這不剛一出大案子,就讓他閨女給破了,當然當老爹的那個高興勁更不用提了。
二環路兩邊的樹木下,陳楚陽遠處望了一眼,看到警察們來了,安心的轉身離開,其實陳楚陽不是真的沒風度,實在不能送二琴回去,畢竟錄開口供,二琴肯定要把發生的經過說出來,到時候肯定有不必要的麻煩,要不是當時三名劫匪在他沒注意的情況下,快速開槍,距離又那麼近,無奈的他隻能暴露出一小部分實力來,但就是這一小部分實力,也太過駭人聽聞了。
雖然進了警察局也未必有人相信這個事實,到時候聯係一下清虛老道解決也可以,但畢竟是求人辦事,俗話說的好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沒必要為了這個事情讓清虛幫忙。
站在公路上正在回憶著剛才發生一切的二琴,生氣的看著周圍,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這時鎮江帶領這幾個警察在周圍拉起了黃線,收集起證據來,那三名劫匪還在不醒人事就被警察們銬住拖進警車裏離開了。
鎮江手裏拿著密封袋,裏麵放著剛從地上撿起來的子彈碎片,跑到二琴旁邊雙手一拱,獻媚的說道:“二琴,恭喜啦,這次立了大功,至少也要高升。”
這句話一出,可真讓二琴鬱悶的不得了,小臉耷拉著生氣的說道:“有什麼可恭喜的,又不是我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