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氣窗已經被破壞了,但是明顯是刻意破壞,而資料顯示,浪飛並不是一個喜歡鑽通氣窗的人,並且他有一個飛行器,幾乎可以達到任何大廈的天台。
沒在多想,左男迅速乘坐電梯爬上了頂樓,要求保安打開了通往天台的鐵門。
到了天台之後,左男迅速檢查了通氣窗,結果是通氣窗並沒有被破壞,完好無損。
這就有些奇怪了,左男搖搖頭,又跑到了展示廳,不顧蘇婉君的勸阻爬上了通氣窗。
通起床內早就堆滿了灰塵,但卻沒有爬行的痕跡。
浪飛不可能是從通氣窗進來的,那麼這件事就有些奇怪了。
左男的腦中不禁多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浪飛沒有走通氣窗,沒有破壞門窗,隻可能是乘電梯到了展示廳,偷走的機械寶石。
但這明顯是不可能,浪飛既沒有辦法繞過保安進入電梯,更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打開展示廳的門和展示櫃。
畢竟事發當天,左男親眼看見浪飛進入了女生宿舍,並且知道四點左右離開。
從秦海大學到天威大廈,即便是用飛行器恐怕也需要十幾分鍾。
加上卸掉飛行器,並且進入天威大廈,起碼需要十分分鍾,而這時候已經是四點半,天都快亮了。
這不符合浪飛的作案風格,他喜歡在天亮之前作案,號稱黑夜行者。
如果是在此之前,也就是當天的前半夜倒是極有可能,但前半夜大廈的安保工作十分的緊密,三隊保安交叉巡邏,潛進去的可能太小了。
即便是進去了,作案的方式呢?左男想不通,還有那個劉姨。
左男總覺得劉姨像是一個多餘的一環,因為不論是浪飛用何種方式,似乎都不需要掩飾自己的行為。
唯一的可能是,這個案子根本不是浪飛做的,而這一切都是真正的凶手故意掩飾。
對於這個結果左男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但就目前所知道的情況,確實隻能推測到這些。
“喂,你想什麼呢?”蘇婉君推了推左男。
“沒事,我先走了!”左男招了招手,匆匆忙忙的下了樓。
“喂!”蘇婉君來不及說話,左男已經鑽進了電梯。
騎上摩托車離開了天威大廈,左男立刻奔向了市區醫院,買了些補品去看望齊雪兒了。
“咯吱!”左男推開了病房的門。
“左男?”正靠在床頭吃香蕉的齊雪兒有一點驚訝,趕忙將香蕉放到了一旁,同時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並且很小心的弄了弄自己的儀容。
“怎麼樣?”左男笑道:“身體好點了嗎?”
“嗯!”齊雪兒點點頭,兩頰泛起了緋紅:“醫生說我後天就可以出院!”
“嗯!”左男點頭,將補品放到了床邊:“那就好!”
“對了!”齊雪兒抬起頭看著左男道:“我們所長一直想見見你!”
“見我?”左男有些驚訝。
“沒錯!”齊雪兒點頭:“說你非常有當警察的資質!”
“哈哈哈!”左男笑了:“可我不是警校畢業生!”
“沒關係!”齊雪兒笑了:“我們所長說了,你可以先幹協警,然後在轉正!”
“不說這些!”左男擺手:“我有件事找找你幫忙!”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