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警察來了,那幾個正在數說這些人惡行的孩子紛紛閉上嘴。
肖山想是他們平常當小偷怕警察慣了,就安慰他們:“不要怕,你們以前都是被逼的,一會兒把剛才和我說的都告訴警察,他們就會受到製裁。”
那些孩子依然不說話,看肖山的眼神也沒有剛才友善了。
那幾個警察進院子後看到十幾個大漢在地上嚎叫,不禁大驚,有兩個人還拔出了配槍,緊張的四麵巡視。
“他們已經被我製服了。”肖山看到後馬上對這些警察說。
“剛才是誰報的案?”領頭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問。
肖山忙說是他。
“其他人呢?”那個警察黑著臉問肖山。
“其他的孩子都還沒有回來,我已經讓人叫他們去了。”
“我是問打架的其他人,都跑那裏去了?”那警察提高了聲音。
肖山忙解釋說這些人都是他自己打倒的。
那個警察懷疑的看了肖山一眼,手一揮,對其他警察說:“都帶走。”
然後拿出對講機到一邊報告去了。肖山聽到他好像在說什麼有人打架,已經控製住局麵等等。
“還要叫救護車。”肖山指著斷手後已經昏迷的大漢對一個警察說。
那個警察不耐煩的看他一眼,拿出對講機叫了救護車。
“你,坐頭一輛車回去。”那領頭的警察指著一輛車對肖山說。
肖山心想可能還要他回去當證人,就向那車走去。
這時他懷裏的女孩忽然對他說:“大哥,不要去。”
肖山看這女孩臉色好的多了,又給她把了脈,然後對她說:“小妹妹,不要怕,我要去做個證,你就隨救護車去醫院吧。”
那女孩看看四周的警察,然後對肖山說:“我沒事了,你把我放下吧。”
肖山把她放了下來,她看了肖山一眼,轉身慢慢的走到了那幾個孩子跟前。
“走了,走了。”一個警察過來對肖山說。
肖山看了看那女孩和幾個孩子,他們聚在一起也不說話,見肖山看他們,都低下了頭。肖山不再多說,隨那個警察上了警車。
由於就三輛警車,看來要分幾次才能把人都帶回去,肖山上了車,沒有人理他。
警車到了一個派出所,下車。
一個警察領著肖山到了間房門口對他說:“你先在這裏等著。”
然後開了房門讓肖山進去,自己轉身帶上門走了。
肖山看了看這屋子,有十幾平米,裏麵就一張桌子和幾個椅子,便拉了張椅子坐下來,等警察來問話。
這一坐下就再也不見人進來,肖山想那麼多壞人要問話需不少時間,也就理解了,無聊之餘就坐那裏練起了功。
不知過了多久,門一響,進來了三個警察,前麵就是去帶隊的那個。
“把他拷起來。”進房之後他就指著對另外兩個警察說。
“為什麼?”肖山聽了一愣,問那個警察。
“有人告你故意傷害,並且重傷製殘。”
“可那些是壞人呀。”
“你看見他們幹壞事了嗎?還是他們對你做了什麼?他們傷害你了?如果你有傷的話,我們這裏有法醫,可以為你做鑒定的。”
肖山看看自己,渾身上下汗毛都沒有少一根,心想他們是誤會了,肯定是那些壞人誣告自己,反正自己又沒有做壞事,一會兒好好解釋就行了。便伸出了手。
旁邊一個警察看肖山不說話,還伸出了手,就拿出了手銬,把他雙手拷了起來。
看到肖山戴上了手銬,那領頭的警察頓時鬆了口氣,拉開椅子坐在了桌子後麵,並從抽屜裏拿出幾張紙放在了桌上,又掏出一支筆。
“姓名?”他嚴肅的看著肖山說。
“肖山。”
“年齡?”
“十七。”肖山回答後覺得心裏別扭,自己做了好事怎麼還要被審問。一會兒一定要說清楚,不能叫警察被壞人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