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兩年,肖山已經十七歲,現在他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體重大概一百五六十斤,因為鍛煉身上沒有一點肥肉,所以看起來好象不怎麼壯實。
肖山長的並不英俊,最多也就是不難看,國字臉,黑黑的,兩條眉毛到是挺重的,一雙眼睛也不大,還是單眼皮,厚薄適中的嘴唇,一口白白的牙齒是他這張臉上唯一亮點了。
現在他的身法已經大成,心法也練到了第二層了,如果現在用上全力的話,白風在他手上堅持不了十分鍾。
竹房裏麵的書也看了個七七八八。
從去年開始,每過十天半月,白風就叫他去多打點獵物,然後叫肖山拿了到山下的集鎮上去賣了,除了買點日常少不了的油鹽之類,剩下的錢他都放了起來。
這天,他又和肖山較量之後,找了根樹枝蹲在地上,向肖山招了招手。
肖山知道他要對自己說什麼,就蹲在了他的旁邊。
“你來了多久了?”白風在地上寫道。
“有五年了吧。”肖山想了想說。
“書學的怎麼樣了?”
“看是都差不多看完了,就是有好多還不明白。”
白風看了看肖山,又摸摸他的頭,在地上寫道:“你下山吧。”
肖山一愣,問:“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你要趕我下山,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
這幾年白風對肖山就向對自己的孩子一樣,而肖山也把白風當成了慈父一般。猛的聽白風叫他走,心裏實在是承受不了。
“你很好,你沒有做錯什麼。”
“那為什麼要叫我走呢?”
“這是你師傅的決定,他當年對我說,當你在這裏沒什麼學的時候,就叫你下山
“師傅當時怎麼說?”
“你師傅的意思就是叫你到外麵去闖一闖,看一看,學點新的東西。”
“我走了,那你怎麼辦呢?”
“我已經習慣了,我幾十年都在那裏慣了,還會有什麼事。”
“我還是舍不得您。”
“傻孩子,你畢竟是要出去的,總不能一輩子都在這裏吧,什麼時候想我了,還可以回來看我呀。”
“那,那我再過一年再走吧。”
“不行,明天。”
“半年。”
“不行,明天。”
肖山和白風爭執了半天,還是拗不過白風。隻得聽白風的,答應了明天就下山。
晚上肖山躺在床上,想起了這五年來和白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不由的哭了起來,也不知道到了幾點,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一亮,白風就到了肖山的房間中把他叫了起來,等肖山洗過臉之後,他遞給肖山了一個牛仔包,這個包還是肖山到山下賣獵物時買的。他從裏麵掏出了一大塊熟肉,叫肖山看了看,示意是叫他路上吃的,然後又裝了進去,再把手伸進去,掏出來的是一疊錢,這都是這一年來他留下來的,大概有兩三千塊。他用拿著錢的手指了指肖山的衣服個鞋子,意思是叫肖山下山了自己買一套。然後把錢也裝進了包裏,拉著肖山出了門。
他拉著肖山到了第一個房間裏,進屋後他指了指牆上的畫像,肖山忙上前磕了三個頭,白風打開了那個盒子,拿出了那枚戒指,拉著肖山的手試了試,給他戴到了左手的無名指上。又拿出許雲寫給夏振華的信,也給裝到了包裏。
肖山又對著木盒磕了三個頭,隨著白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