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車的白馬立即停車。
麵對瓦利好奇的眼神,艾莉希雅臉頓時紅了,她垂下頭,不敢去看瓦利,聲音若蚊蠅:“瓦利,內褲,給我一件。”
因為嫌麻煩,所以艾莉希雅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了瓦利的隨身空間裏麵,包括貼身衣物。
瓦利大概已經猜到了什麼,麵無表情的從隨身空間裏麵拿出來第一次見到艾莉希雅的時候那至今無法忘懷的黑色蕾絲邊遞給艾莉希雅,還體貼的掏出來半包抽紙。
艾莉希雅紅著臉奪過這些,就要跳下車,下車之前她卻停頓了一下,紅著臉:“瓦利,我想洗澡。”
之前出了好多汗,現在她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看著臉一直都是紅撲撲的艾莉希雅,瓦利嘴上著女人就是麻煩,然後先艾莉希雅一步跳下車,輕車熟路的跑向了視野盡頭的那一片茂密森林……
……
卡恩村東頭的酒館。
已經睡醒了的酒館老板娘打著哈欠從樓上走下來就看到自稱已經戒酒了的自己丈夫正坐在地上抱著據已經扔掉的那一壇酒往嘴裏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拿起掃把走了過去。
當自己媳婦剛剛醒來的瞬間就已經知曉的塔克並沒有在意,他的酒量算不上好,但也不至於幾杯就醉。
他懷裏的酒壇也就西瓜大,就算整壇整壇的吹也不至於一壇兩壇就醉了,起碼要三壇才會不省人事。而他喝的這一壇酒裏麵也隻剩下半壇酒了,本應該果斷醉不了的,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明明隻是半壇了,塔克卻感覺自己醉了,醉的徹底。
當然,醉醺醺的感覺直到他看到自己媳婦拿著笤帚過來的時候就一點不剩了。
還不等自家媳婦揚起笤帚,塔克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就借著酒勁,直接跪了。
這倒不是他怕老婆,隻是不過是擔心自己老婆揮掃把萬一累著了怎麼辦。
而當亞特伍德拉著一臉茫然紅著臉的格羅瑞婭走進酒館的時候,就看見在自己心中無所不能的老爹正跪在一個氣呼呼的女人麵前聲著什麼。
不光是亞特伍德愣住了,就連跪在那裏的塔克也愣住了。
剛才因為真的喝醉了他才沒有聽到亞特伍德的那一聲吼,因為瓦利剛走他又放棄了大多數的感知,結果亞特伍德的到來完全超乎他的預料,要是早知道亞特伍德來了他怎麼可能直接就跪下?肯定是要等著沒人的時候再啊。
好不容易的一絲酒勁頓時被嚇得一點不剩。
塔克一臉淡定的仿佛自己隻是站久了突然腿軟而跪下去的樣子,站起來之後活動了一下腿腳,然後拉著因為亞特伍德突然出現也愣在那裏的自己媳婦,極為得瑟的:“看,這是我媳婦。絲特拉。”
亞特伍德看著一臉得瑟的塔克,又看了看好歹是收斂了怒氣的絲特拉,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了道:“老爹?你給我倆找後媽了?”
頓時,絲特拉看向塔克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了。
塔克急忙聲解釋:“這是二十年前那個被揍得半死的臭子,媳婦兒,別誤會啊。”
絲特拉白了一眼塔克,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亞特伍德,對方與記憶之中那個瘦不拉幾的樣子變化很大,整個人壯實了許多,臉上也多了一個刀疤,這讓她差點沒認出來。
視線隻被亞特伍德吸引了一會,絲特拉的視線就全部再一次集中到了被絲特拉牽著手一臉通紅帶著見家長般不知所措的格羅瑞婭——胸前那對挺拔上麵。
絲特拉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胸前不算平坦卻也不算挺拔的山丘……
好羨慕啊!
輕飄飄瞥了一眼格羅瑞婭,塔克就收回視線,衝著亞特伍德比了個大拇指,然後:“先進來再,外麵的人也進來吧。”
於是亞特伍德拉著格羅瑞婭走進來,大咧咧的如同到家了一樣,找了最幹淨的那張桌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