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崖怒哼一聲,什麼東西,也敢在他和主子麵前瞎蹦噠。
開始有個白花花的怪物拚命往主子身上撞,現在又有個不開眼的要搶主子要的東西,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她們應該慶幸,今天是月圓之夜,主子不可以妄動靈力,不然非讓她們分分鍾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主子,我已經將莫名其妙的物體處理了。”冷崖邊說著,邊把縮小版的瓊樓遞給他。
“好。”雪無衣眯眸,攥緊瓊樓,領著冷崖就要離開。
“休走!”
皇甫雍容和黑衣人一看這一幕,頓時放棄了對抗,飛快朝殿門外追來。
共同的敵人讓他們暫時化敵為友,皇甫雍容輕聲誦讀著深奧玄密的口訣,自他頭頂居然冒起奇異的白煙來,他整個人就像沐浴在白煙中,飄飄欲仙。
黑衣人的一雙血瞳在凝視著雪無衣的時候爆發出複雜的光彩來,他出手,甚至比剛才對待皇甫雍容時更要狠上幾分。
“主子小心!”冷崖提醒完雪無衣,衝向皇甫雍容和黑衣人。
他對付皇甫雍容還好,但加上黑衣人,他就有些應接不暇了。
他費心將皇甫雍容攔下,皇甫雍容便將他死死纏住,而黑衣人早就繞路,從另一個角度偷襲雪無衣去了。
雪無衣飛身後退,他的身法依然很靈活,但比起之前的來無影去無蹤已經遜色了不少。
黑衣人深沉如血色深海的眸子一直死死剜著他,緊隨著他的身影。
一條鐵鏈從他手裏拋出,如靈蛇一樣襲向雪無衣,雪無衣隻退的稍微慢了一點,就被鐵鏈打了個正著。
若不是雪無衣身上那件刀槍不入的衣服保護了他,他現在恐怕早就皮開肉綻了,不僅如此,那鐵鏈上還流淌著濃鬱的黑色靈力,這些靈力就如同小蛇一樣,硬著頭皮要往皮膚裏鑽。
雪無衣皺眉,緊緊盯著眼前這個看不清麵目的人,他到底是何目的,他是真的想殺死他!
黑衣人冷酷一笑,上前與他纏鬥起來。
一黑一白兩個身影若影若現,你來我往,一招又一招。
短短幾個瞬間,他們兩個已不知道過了多少招。
冷崖心急如焚,恨不得衝過去幫自己的主子,可是他越心急,就越容易出紕漏。
皇甫雍容對於他出錯很不滿意,對於皇甫雍容來說,難得遇上他這麼個高手,所以一直纏著他打。兩個人打著打著,竟然打出幾分惺惺相惜的意思來。
皇甫雍容目空一切,自大高傲,哪怕發現了他的錯處,也絕不揪著這錯處趕盡殺絕,而是要死死地纏著他,不讓他離開。
“你又失誤了!那是你主子?除了他那張臉,他也沒什麼可取之處了,居然還讓你這個下屬來保護他!”皇甫雍容漫不經心地貶低雪無衣。
“你不了解情況就不要亂說……再侮辱我主子,我就割掉你的舌頭!”
“嗬嗬……”皇甫雍容但笑不語,他現在是存心激怒冷崖,讓其出錯。
他最喜歡玩這種遊戲了,尤其是看到別人像老鼠一樣急得團團轉,而他就像貓兒,掌握著主動權,生殺予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