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如何?就算知道,他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女人那麼多,女人對他來說,本來就是登天的階梯,他要的是她們背後家族的勢力。”
楊太師說著,驀然低下頭,靠近她,粗蠣的手指摸上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否則,你以為他為什麼一邊跟你說著海誓山盟,一邊迎公主進門?”
再說。
楊太師心裏淡淡加了一句,男人之間有利益交換,隻要他稍稍出點血,就可以將這件事壓下。這樣不僅對自己的名譽有好處,同時也不會讓世人知道北侯頭上還有頂綠帽子。
唯一受苦的也隻有這個女人了……浸豬籠,五馬分屍,黥刑……到時候要是太疼了,他會派人一刀了了她,為她減輕痛苦,將屍骨收斂起來,讓她入土為安。
“那怎麼辦?”王夫人還在困惑,絲毫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惡意。
“柳寒宿殺了她第一次,那就能殺第二次,你隻要告訴他,如果他不殺死洛綰情的話,就娶不到嬌貴的上官小姐了。別忘了那個瘋癲女人手裏還有一張空白的聖旨,隻要洛綰情拿到手,他就再也賴不掉了,隻能娶了她!”
“好!”王夫人堅定了信念,迅速起身,急迫道,“我這就去。”
“別……好不容易見一次麵,難道不再溫存一會兒嗎?”楊太師盯著她因為起身而顯露的身體,老眼閃過渾濁的暗光。
王夫人已經不耐,卻還是陪著笑,再次躺下。
不多時,房間裏又響起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低低的告饒聲。
夜色迷離,將一切掩下。
柳閥西廂。
臨近清晨,忙碌一夜的醫師們才從柳如意的房間裏走出來。
管家連忙跑過來詢問情況。
為首的醫師抬起頭,看了一眼等候在門外的眾人,艱澀地搖頭,遺憾地說:“老奴技不如人,救不了柳小姐,除非當世第一神醫出手,或者他的後人,隻是那第一神醫居無定所,而且身份不明,行蹤詭秘,實在找不到啊!”
“你說什麼!”柳寒宿一個箭步衝上來,攥住了他的衣領。
他已經是八階靈力強者,而醫師不過是用五階內力充場麵的,哪裏比得過他。
僅是一個照麵,就被激得一口血吐了出來,昏過去了。
柳寒宿將他鬆開,狠狠唾了一口:“廢物!”
隨即繞過他,走到另一人麵前。那人也不敢直視他的鋒芒,沒等他走過來,已自己戳了睡穴,撲通一下倒在地上。
剩下的醫師如法炮製,轉眼就沒幾個站著的了!
柳寒宿整個肺都要炸了,他一拳頭鑿進牆壁,頓時整個房間都開始搖晃。
柳丞相從院外走來,看到這一幕,頓時銳眼一冷,隔著數米的距離就將柳寒宿阻攔下,緊接著,他的身影瞬間扭曲,化作片片殘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擋在了柳寒宿的麵前,肉掌包住了他的拳頭。
另一手高高揚起,賞了他一個耳光。
清脆利落的巴掌聲和痛楚的臉頰終於讓他回身,他不敢置信地捂著臉,怒吼了一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