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旱魃事件生之後,巫毒教教主嚐試招千古之魂鎮壓,結果失敗了,還遭到反噬。 WwWCOM
苗蠱派太上長老也試圖出手,結果耗盡鋪蓋地的秘蠱,差點沒被自己的蠱蟲反噬吸成人幹,也依舊沒能消滅那旱魃。
不過直到這時,讓圈內人士震驚的事情又是生了。
死了整整三十六位前輩之後,大家方才現,那旱魃之所以如此強大的原因,竟因為它是旱魃之軀,鬼王之魂!
這樣一種極其罕見的神怪,完全顛覆了整個道家中人的認知。
可到這裏,邪七卻突然停了下去。
他深深吸了口煙,隨後又看著手中香囊,不再話了。
甚至,隱隱間,我竟現他身子有些莫名的顫抖,視線時不時瞥向放在桌麵上那卷好的畫卷。
似乎……
他不敢打開那副畫,再看到畫中人一般。
“後來呢?”我焦急問道。
“呼”他吐出口繚繞的煙霧,看向了我,嘴角卻是扯起一抹苦笑:
“後來的事情,很簡單。我當年還年輕,爭強好勝,認為殺了那旱魃就是下第一,所以,我殺了那旱魃,將它的屍斬成十八塊,把它體內的鬼王之魂,打成了漫飛灰。”
我呆住。
邪七當年……
這麼厲害??
可緊接著,邪七又是自嘲地笑笑:
“但這又有什麼用?一切隻不過是一場可笑的鬧劇罷了。可怕的不是旱魃,也不是鬼王,而是人心。”
“怎麼了?”我疑惑:“後來又生了什麼變故嗎?”
他猶自抽著煙,滿麵苦澀:“也沒什麼,就是被那些所謂的正道中人陷害,之後錦兒救了我一命,而我,也由此丟了一魂罷了。”
我怔住。
被正道中人陷害?
邪七雖得如此簡單,但麵上那抹自嘲的意味,怎麼看,都讓我心覺古怪。
他一定還隱瞞著什麼,沒將事情完。
可也就在這時。
房門的大窟窿上,忽然探進一隻手來。
我頓時一驚,結果那大手便伸進來,直接拉開了門鎖,隨後打開了房門。
見此一幕,邪七卻是動也沒動,坐在沙徹底出神了。
啪嗒。
隨著房門打開,我卻意外看到,那竟然是樊組長。
“樊組長,你怎麼來了?”我疑惑問道。
他走進來,手裏還拿著一個黑布袋子,徑直來到我麵前,看了出神的邪七一眼,隨後那鐵板臉上雙目微眯,沉聲問了一句:“邪七又開始變成那副丟了魂的模樣了?”
“啊……”我一愣,轉頭看過去。
現在的邪七,還真就是一副丟了魂的模樣。
“唉”樊組長少有地歎了口氣:“自從他丟了一魂之後,道行減了大半,人也變得恍恍惚惚的……不過奇怪的是,隻到他遇見了你之後,竟然不再自暴自棄守墓,反倒跑回京城來了。”
我驚詫:“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你就要問他了。”樊組長找來張椅子坐下,隨後打開了那黑布袋子。
霎時間,一陣濃鬱的藥香便是飄蕩了出來。
視線中,我卻是看到這黑布袋子裏盡是一些帶著泥土的草藥,且盡皆奇形怪狀,有的,甚至還神奇地散出淡淡的熒光。
不過其中最讓我心驚的是一株通體呈幽藍之色,其中如同流淌著藍光液體一般的古怪木頭植物。
那是陰陽鬼術上記載的,一種名為籃心箜魂木的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