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馬文與費曉有了第一次後,就接二連三地與費曉發生關係。隻要生產隊有些事情要到城裏去辦,那怕是芝麻點事,他就派柴孔一去,為自己製造機會。從費曉這裏說,除了為了想生孩子這一層利害關係外,她更想讓自己的丈夫能當上生產隊副隊長。
偏遠閉塞的山區農村中的女人,對芝麻大一點的官也有一種向往、崇拜,及莫名的恐懼,更不要說即將為自己丈夫提升一事了,這更讓她心花怒放。所以,費曉對馬文是有求必應。山區交通不便也為他們倆偷情提供了方便,因為從這一戶到另一戶往往要繞過一兩個,甚至幾個小山坡或山梁也是常有的事。
柴孔一這個人,雖說懂得許多,天文曆史地理等等都懂一些,但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他光會說而不會寫,這都緣於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來自於他爺爺的口傳心授,而不是一個字一個字慢慢教出來的,更不是他自己看來的學來的。但這一點柴孔一並不太明白,他隻一心想著他有可能被現任隊長提拔為副隊長,心裏十分激動。
對於柴孔一的提升一事在費曉心中早已打上深深的烙印,她每天都希望自己的丈夫能當上孔家莊這個村的副隊長,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官太太。那樣,她在鄉村人心目中的地位就不一樣了,人們會叫她老爺娘子,不但穿得好吃得好住得也好,還可以到月拿錢,她盼望著……
“馬隊長,怎麼光聽雷聲音不見雷雨啊?”時間一天一天過去,而丈夫當副隊長的事情卻沒有半點眉目,費曉等得急。
當馬文從費曉身上翻下時,費曉問了馬文,馬文一時沒有理解過來:“你說什麼?妹子。”
“你隻曉得天天找我做這個事,把我家人的那個事都忘了吧?”
“什麼這個事那個事的啊?妹子,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我與你……你看我們倆都到這個份上了,還拐彎抹角的幹什麼?”馬文問。
費曉披著一頭散發,坐了起來,拉過一條被單將自己潔白的身體圍住。“你把我家男人支走就是為了與我做這種事?你真會利用手中的權力啊。”
馬文見費曉的語氣不太好,連忙道:“妹子,你說什麼呢,我是真得喜歡你,我控製不住自己,我一天看不到你就想你,晚上睡覺也想你,你知道嗎?”
“告訴鬼才相信呢。”費曉說著就把頭靠在了 馬文的肩膀上。
“真的,妹子。”馬文一把又把費曉攬到懷裏。
費曉就像個乖巧的小綿羊伏在馬文的懷裏,一動也不動,輕輕地說:“我丈夫的事怎麼弄?我們之間的事要是被他知道你我都會沒有命的。”
“不會被他知道的,放心吧,妹子。”馬文說,“至於他的事,我在全力與老會計商量,光我一個人太霸道地說了也不好,畢竟我們大家將來還要在一起共事呢,慢慢來吧。俗話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老會計怎麼說?你與他說過此事嗎?”費曉迫不急待地問。
“那個死老頭就是他媽的一肚子文臭屁,要一個一個地放,真是臭死人了,我都懶得與他說話,與他說一句話,他要半天才給你回答半句出來,拿他真得沒辦法,要不妹子與他說說?”
“我?我怎麼與他說這個事?難道我直接說讓我丈夫當生產隊副隊長?真是笑話。”費曉聽了馬文的話騰得一下子從他的懷裏坐起,把個馬文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