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有的憤怒韓宇一並喊了出來,聲音還在回蕩,他要速戰速決,他不能讓祺再受傷,三個人包圍著他,並沒有因為人多而存在著僥幸的開心,反而被他的憤怒而嚇得連連後退,即使這樣他們也要演的逼真,因為這件事頂多讓他們做幾年牢,如果不這麼做的結果隻有一個,也許他們幾個現在才是真正的後悔了,幾個月前他們幾個跟了阿飛,而他們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最後一件事,他們想要快點結束遮掩的日子,所以他們隻能聽從別人的安排。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們全部都趴在了地上,韓宇想都沒有想,拿起地上的一個刀子,上麵還帶著血,也許這是...他不敢往下想,刀對準繩子扔了出去,準準的把繩子弄斷,跑過去接住了祺,韓宇看著祺身上還有臉上的傷恨不得吧那幾個人給殺了。牙齒咬的滋滋作響,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到了祺的身上,他看到祺衝她笑了笑,然後暈了過去。
他抱起祺就衝出了倉庫,對麵進來的栗子看到韓宇懷中的祺時,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會叫出聲來,而後嘉嘉隻是喃喃自語的說著“都怪我,都怪我。”的確,她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隨後到的警察趕到把他們帶回了警局。
一到醫院韓宇就把憶祺送到了急診,醫生們睡眼朦朧的看著這個闖入者,但當他們看到懷裏的人時,之前的睡意一掃而去,他們第一次看到用這麼殘忍的方法傷害一個女孩子。他們不知道這個女孩子是怎麼忍下來的。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
在手術室外等著的宇,心裏著急極了。他在心裏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一個人傷害到祺。
而他卻不知道還有更大的一個災難等著他們,他的誓言落空了,也許那件事才讓他們生死兩相隔,思念亦抵不過心痛,因為有太多太多的無奈,太多太多的巧合亦或者別人的安排,因為我們不是聖人,我們僅僅隻是凡人。
栗子趕到的時候祺還在做手術,嘉嘉沒有來,因為她怕看到這樣的場麵,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她怕看到這樣的韓宇,因為這樣的他實在很可怕,也許他為了祺可以做一切,而自己卻為自己的自私,為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一個人,而傷害自己的朋友。
假如我們知道有些事情會發生,那麼我們能不能夠阻止呢?又或者我們阻止了第一次,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那麼到第四次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發生了。
韓宇看著病床上的祺,醫生說傷口有點發炎,但是隻要醒過來就好,他緊緊的我著她的手,他要傳給她力量,讓她堅強。他知道她痛,因為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其實她不知道當他看到受傷的她時,他的心裏更是痛上千倍萬倍,他寧願在著躺著的人是他自己。栗子看了看他緊握著的手說了一聲“昨天晚上也夠忙活的,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回來。”就退了出去。
其實栗子的心裏也好亂,她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沒有這麼簡單,那四個人雖然什麼都說了,把經過說的很清楚,嘉嘉也說是這四個人,但是總覺得不單單是表麵這樣,平白無故的,四個人為什麼要綁架一個女生?如果不是背後有人指使,還有那個告訴她地址的電話,之後再打回去的時候說是空號,她想也許韓宇也已經發現了,要不然也不會把這件事問了又問,沉思然後調查,算了,不想了,栗子拍了拍僵硬的大腦,頭好暈啊。剛才給藍祖打電話,現在他應該快到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