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問題白蚺似乎是早就已經猜到我會問一樣,衝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璃,我有點累了,我們躺著聊好不好?”啊?這個可是有點尷尬,我怎麼接呢?!說好?我一個已婚婦女就說現在社會開放了我也不能和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躺到一起去啊。說不好,之前夢之的旖旎又浮現在我的腦海,之前和人家纏綿悱惻的現在再說男女有別的話是不是有點裝啊?白蚺見我不說話也不動可能就猜到了我在想什麼,他徑自躺下說“好,畢竟你現在還在已經嫁為人妻,我不急,也不難為你。但是至於之前的事情,你也別打聽了,反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去,這就相當於你再看一本懸疑小說,馬上一切疑團都要給你說明白了,結果,作者突然死了一樣。我這個恨啊!“我們現在是在你做出來的夢境裏對嗎?”我問了一句,“是,在你的夢裏,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這個夢一直做下去。”他突然坐直身子一副一往情深的樣子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一本正經的時候我就覺得特別的好笑。反正也是在夢裏,就算我們真的做了什麼也不過是春夢一場也不算是我對不起程啟,再說了誰知道程啟每晚的夢裏都是誰啊。想到這裏我就直接上床在白蚺的身邊躺了下來,當然我們之間的距離足夠再放一個人的了。白蚺看我躺下了就也跟著我一起躺下,而且還算君子的也和我保持著我留出來的這個距離。然後兩隻手枕在他的頭下,眼睛看著床頂上的帷幔,整個人平平的躺著。我側著身體看著他,這個角度看過去發現他真的三百六十度男神啊。一頭飄逸的長發散如瀑布一般,額頭前兩綹飄逸的劉海,臉龐如同精雕細刻出來的工藝品,剛毅卻不僵硬,濃淡適宜的眉毛下是一雙仿佛也精工細刻出來的細長的雙眸,也許是因為他是蛇類修煉來的原因,他的細長雙眸裏似乎總是多少有一絲絲陰冷的淩厲,雖然他也總是會對我笑可是每次和他四目相對時我總是有點害怕。
“蘇朦,我給你講講我和阿璃的故事,你想不想聽?”這不是廢話嘛,我之所以和他躺在這不就是為了這個嘛。我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的父親是蟒王,阿璃的父親是我父親的得力幹將,所以我和阿璃也算是青梅竹馬,在我們很小的時候我們父母就約定阿璃以後會嫁給我。我們動物修仙每上升一段就需要經一次劫難。阿璃從小天資不凡,在她修煉130年時就已經可以將經曆天雷劫可以飛躍為小地仙了,本來她隻要躲在之前就已經找好的可以避雷的山洞裏不出來就好,誰知那天眼看天雷就要下來,一個丈夫剛好推著馬上臨產的妻子去山下找人幫忙就剛剛好那個時間路過洞門口,眼看累要劈到孕婦躺的車子上,阿璃不忍看凡人受苦,飛身將那夫妻推離了洞口,雖然她沒有被劈死但是也被旁餘的雷閃給傷到了。阿璃的母親本是海虛幻境裏幻化修煉的水蛇,因此愛女心切的璃嬸就帶著阿璃回幻境修養。後來阿璃在那裏養傷,一停留就停留了一年,我因為也馬上就要到渡劫小成的關鍵時候所以也沒有辦法去看她。一年之後,璃嬸隻自己一個人回來就像經受了極大的打擊一樣,問什麼都說不出來整天就是哭,沒有一個月就鬱鬱而終了,璃叔後來又多方打聽結果什麼也打聽不出來,最後因為思念妻女也鬱鬱而亡。”說道這裏白蚺似乎還是有些不願意接受,語氣中竟也哽咽了起來。“那後來呢?一年的時間終究不會是阿璃沒有養好傷吧,我覺得肯定是中間出了別的變故。”雖然白蚺說阿璃是我的前世,但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就很自然的分析起來。白蚺突然向我撲過來一把將我摟到懷裏“阿璃,我找了你一千年才找到你,我不知道你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會被安排輪回投胎但是我知道我終於找到你了,我本想直接帶你走可是如你所說你已經在人世有了你的家人朋友,所以我去地君那裏查過你今生的壽命隻有27年,我本想這一年我等你便是,可是我發現你現在和那個程啟過的一點都不快樂,你每天的孤寂我看在眼裏怎麼忍心讓你一個人承受呢。”他說著說著似乎有點激動,突然就向我吻了下來,我本想推開他,可是當他的唇溫柔愛憐的吻下來後,我便不知不覺的沉淪在了他的溫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