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吧,我今天是不出房門的。”無極尖著嗓子說。
我向眾人望了一眼。秦大嫂給我一個鼓勵的眼神。我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房間裏坐著一個老翁,花白的頭發亂蓬蓬的,還有一個碩大的鼻子。看起來有點像愛因斯坦。他正逗著一隻翠綠色的鸚鵡。
“楊雯拜見無極大師。”我躬身行李禮。
“楊雯拜見無極大。”鸚鵡學著我的聲音說。
“閉嘴。”無極叱道。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想笑又不敢笑。
“你,就是那個叫楊雯的?”無極梳理著鸚鵡的羽毛。
“是啊。”我有點緊張。
“誰給你取的名字?”
這個我總不能說是我自己取的吧。
“是家父。”我回答道。
“土能晦火。恩,取得好,你今天來的也好。你們不要認為我的研究是無忌之談。其實這是有根據的。怎麼,你還不磕頭?”無極尖聲說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行禮道:“楊雯拜見師傅,祝師傅壽比南山。”
“南山就不用了,百事圖個吉利就好。”
“徒兒才疏學淺,因為要參加琴歌大賽,所有特意來向師傅請教。”我恭謹的說。
“什麼鳥賽我不管,你不是來學琴的嗎?彈一首取子我聽聽。還有你以後說話不要文縐縐的,我聽著直起雞皮疙瘩。”
“是,徒兒緊遵教誨。”
“你…….”噗的一聲,無極把鸚鵡扔的老遠。鸚鵡不滿的學說道:“徒兒緊遵教誨。徒兒緊遵教誨…….”
“這樣總行了吧,怪老頭。”我把臉湊近他的,嗬嗬一笑。
“哈,哈,孺子可教也。”
我談了一曲《碣石調&8226;幽蘭》還沒彈完,無極的臉就沉下來了。
“永安金星,是你什麼人?”
我被問的莫名其妙。“怪老,我真的不認識此人。”我總不能一直叫他怪老頭吧。
“伸手過來。”無極一雙蒼鷹般銳利的眼睛盯著我。而我則用無辜的大眼睛望著他。
無極沉吟了一會道:“你果然沒學過那‘豚音’,看來不是金星的嫡傳弟子。”
原來夜鶯是那個所謂的永安金星的弟子,她合著內力發出的那高亢的聲音原來叫作“豚音”。
“不會是海豚音吧。”我突發奇想。
“這個你都知道。”無極驚訝的望著我。
那不就是維塔斯和李玉剛唱的那種嗎?隻是他們沒有內力。
“這個啊,我家鄉的很多人都會唱的。隻是我們沒有把內力溶入其中。我給你唱個《貴妃醉酒》好嗎?”
“你會也會豚音?”
“是啊。你聽我唱,
那一年的雪花飄落梅花開枝頭
那一年的華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不要說誰是誰非感情錯與對
隻想夢裏與你一起再醉一回
金雀釵玉搔頭是你給我的禮物
霓裳羽衣曲幾番輪回為你歌舞
劍門關是你對我深深的思念
馬嵬坡下願為真愛魂斷紅顏
愛恨就在一瞬間
舉杯對月情似天
愛恨兩茫茫
問君何時戀
菊花台倒影明月
誰知吾愛心中寒
醉在君王懷
夢回大唐愛
歌唱完了,雖然沒有李玉剛唱千嬌百媚,但也是小有風情。
“你家鄉在哪裏?”無極顯然還是有點不放心。
“我家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那個地方名叫‘沈陽’,算了你不知道啦。”我打了個馬虎眼。
“沈陽,我來卜算一下。”無極拿出了烏龜殼,這使我想起了公孫策。
“沈陽地方風水不錯,隻是,隻是......太奇怪了,”無極疑惑的捎捎頭皮。
“怎麼了?我問。
“卦象上顯示,這個地方不存在,是個很久很久以前的地方。你不會是個僵屍吧。”
“啊,”我下了一跳,雖然他的卦象有所失誤,但是他確實感覺道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