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徑的一點點。曆史的存在就如同將每一個普通人帶入到一些悲愴的場景中,繼續往複這個過程。也許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什麼曆史,也有可能沒有任何原因,這個世界不再需要能夠記錄下來的曆史。我不可能給你講述很多前事,我本身知道的東西也很有限,貝拉德,我隻想讓你明白,真正的痛苦還未曾到來。”拉赫曼這樣嚇唬他多次,實際上,也許對方並不知道的是貝拉德自己就在每日提醒自己,為莫名其妙的危機做著準備。他之所以害怕,痛苦,並不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無力挺過什麼,而是因為他不知道危機到底是怎樣的危機,而準備他又做了怎樣的準備。必要的魔法知識——沒錯;一股幾乎先天便注入進去的能量——他有。除此以外他還能做些什麼?去盡量了解這些東西,進而像神一樣了解所有東西?貝拉德感到很抱歉,抱歉自己並不能從這些東西中看到任何意義,可以說看到這座城市竟讓他突然誕生了一種無望感,他天真地覺得其實哪怕不拯救這個世界,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他知道自己受到情緒影響太多,這裏發生的事情並不能代表一切,不能代表其它的城市也出現了這種亂象,也不能代表這種事情在未來會重複發生。也許這種終結隻代表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姐姐曾經回鄉的願望現在被徹底打破了。當貝拉德覺得自己已經看得夠多,不必去國王的城堡當中尋找任何線索了,他們便啟程到了下一個地方——龍嵐斜坡。從他的角度上來講,他已經對這個地方心領神會,他懷疑拉赫曼之所以帶他回來是為了讓他看看當初他所建立的矛盾是否已經被完全化解,還是矛盾加劇了衝突,引起了造反,塞拉托死於造反者的刀下,艾薩斯城付之一炬。結果並不是這樣,貝拉德帶著從洛克伐城的萬念俱灰的感覺來到了這裏,看到的隻是一片平和的景象。鑒於龍嵐斜坡沒有可以讓他們落腳的地方,所以貝拉德與拉赫曼皆以幻影的方式出現。他們將自己的實體放在一個隱蔽的地方,而他們的靈魂來遊曆這個過程。當貝拉德看到塞拉托仍舊安然坐在椅子上的時候,他至少欣慰了一些。他們正在進行一些商討,而那些語言並不重要。塞拉托將屬於國王的位子空了出來,這也許是他能做到的最好方式。貝拉德不知道塞拉托後續的事情將要怎樣處理,一個國家不可沒有國王,貝拉德從他們的商討當中發現,其實他們並沒有將是否存在一個國王當回事。“沒有人做指派命令,但是每個人都身居其位,各司其職。”拉赫曼說,“其實國王本身就是一個無需存在的角色,他走了,他的工作可以交由其他人來補充;他存在著,卻會讓許多大臣無事可做。”“國家是每一個人的。”貝拉德同意道,“我能看得出來他們心中的那份責任,這個國家沒有國王,也許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國王。”“我知道你在你心裏依舊掛念著這件事,所以我至少應該采取一定手段將你的負擔解除掉。”貝拉德笑了笑,眼睛依舊停留在那些認真探討國家事件的人身上,“你自然可以這樣說,但是我想你忘記了一個問題,艾拉到底去哪了?”拉赫曼指著門的方向,貝拉德向那邊看去。正在這時,門被打開,穿著一身女仆著裝的艾拉端著酒壺走了進來,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憂愁,她又找回了自己曾經所做的工作。“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今天的任務就這樣結束吧。”拉赫曼說。貝拉德點點頭,他從艾拉的臉上攝取一些微笑,用於抵消他在洛克伐城感受到的那些沉痛。兩個歡迎就這樣走入牆體當中,穿過,漸漸向著他們的真身邁進。“我對您的這個開啟傳送門的法術也思考了一段時間,但是我卻怎麼也找不到操作手法。”貝拉德說,“我想或許你能夠將這個魔法教給我,到時候我就可以不必在您的陪伴下去看一些自己需要的東西了,這樣也可以節省很多時間。”貝拉德感覺到自己所說的並不確切,他對這個魔法存在一點私心。“很抱歉,貝拉德。”拉赫曼說,“我並非不相信你對待魔法的態度,我也不擔心你會對其濫用,隻是有一種東西你是學不會的,你也最好不要學會。”“是什麼東西?”“經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