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中,本在看書的玄燁,抬頭又看了眼顧問行,“我說顧問行,你今天怎麼了,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顧問行見問,忙抬頭說道,“呃,奴才是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皇上。”
“什麼事兒?講!”玄燁皺著眉說道。
“是,回皇上,是這樣的,您不是今天讓奴才去給榮小主傳了口諭,說是解了足禁了嗎?”玄燁沒說話,盯著顧問行等他繼續說,顧問行見玄燁在看他又繼續說道,“奴才想鬥膽問下皇上,皇上有翻榮嬪的牌的安排嗎?”
“哼!她欺騙朕是事實,朕氣還沒消呢!”玄燁冷哼道。
“嗯,是啊,奴才也這樣認為的,所以今天榮嬪主子問奴才什麼時候能見到皇上,奴才就說,皇上還生著氣呢,榮嬪您還是好好想想自己做錯了什麼,以後不要惹皇上生氣才是!”
“對,就這麼說!”玄燁點點頭,他就是要讓榮兒好好想想該不該騙他,“那她怎麼說?”
“榮嬪什麼都沒說,隻是沉默地點了點頭,唉!禁了將近兩個月的足,奴才看這榮嬪感覺身子瘦了了不少啊,肯定是思念皇上過度了,感覺麵色蒼白,很沒有生氣……”
“真的嗎?有沒有傳禦醫看過?”玄燁話才說出口,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冷笑著說“顧問行,你在朕麵前耍滑頭嗎?”
顧問行一聽忙跪倒磕頭說道,“皇上,奴才不敢,奴才說的是真的,榮嬪主子真的很想見皇上一麵!”
“好啦,你那點鬼主意能瞞得住朕嗎?把她說得那麼慘,罷了,今天晚上就翻榮嬪的牌,傳榮嬪侍寢吧!”玄燁輕笑了一下。
“是,奴才遵旨!”顧問行忙快速應了,生怕玄燁改變主意。
其實兩個多月沒見榮兒了,他也真的想念,兩個月前太皇太後和他說想去湯泉,玄燁心裏也煩著榮兒和敬芝的事也想出宮散散心,一路北巡,連帶祭奠先皇的陵寢,出了整整兩個月的宮,這兩個月他也多次去找皇祖母談心,隻是一直沒敢告訴皇祖母真相,皇祖母也沒有問,而玄燁要獨自去想清楚。
玄燁雖然離了宮,但有派梁九功秘密調查了敬嬪,敬嬪她隻是承認自己對皇上不忠,但卻不肯說對方是誰,可是這是他的天下,隻要他想查沒有他查不到的事兒,這人是王家的一個遠方親戚,中了舉人,因王父,謀得一個京中的九品小官國子監典籍,是個文人,此人已三十餘歲卻仍未娶妻,到也真是一對癡情人,如果當年沒有晉封敬嬪的話,那麼如今敬嬪也該出宮了,兩人便可在一起了。
命啊,這是王敬芝的命,她成了他的嬪,本是多少女人的榮幸啊,可她卻感受不到,她心裏有別的男人那便是對君王不忠,所以這個死罪是難逃的,而這個男人該怎麼處置他還沒有想好,這也是他這幾日常思考的問題,畢竟這件事礙著皇家的麵子,辦得越低調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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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讀者朋友給玥彤指出前麵一個地方寫錯了,就是惠妃的身世,它應該是明珠的堂侄女,這個是玥彤的筆誤,在故事安排上是堂侄女來著,已經改過,謝謝指出,玥彤在博客及空間上麵上傳了一張惠妃的身世圖,有興趣的朋友們可以看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