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悲憤的盯著徐風、司徒軒還有維爾吉利奧,甚至還掃了一眼在不遠處繼續躲著的神父,不由的歎了一口氣,說實話,他真的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明明這是自己布置的陷阱,是讓眾人跳進來,是自己要把他們所有人一網打盡的,為什麼最後自己卻是落的如同一隻喪家之犬,哦,現在的他,連喪家之犬都不如。
至少,喪家之犬隻是失去了家園,他是要失去自己性命的。
“我的飛鏢呢?”戰皇悲憤的問道,到了現在,他還在糾結著,他的飛鏢怎麼就不見了呢,怎麼就會平白無故的消失了呢?
“我也不知道!”徐風無奈的聳了聳自己的肩膀,然後說道:“好像是被我的腦海之中的神秘力量給吞噬了吧!”
“為什麼你的腦海之中的可以吞噬我的飛鏢?”戰皇在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他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鮮血也是“汩汩汩”的流的更快了,直接將教堂的台階染成了紅色,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也是傳了出來。
同時,他的嘴角也是隨著咳嗽,不斷的有一些血沫咳出,伴隨的這些還有一些內髒的碎塊,畢竟,剛剛的大戰,他也是受了不輕的內傷,原先的他還可以憑借強大的實力和渾厚的星座之力壓製。
但是現在隨著他的身體傷勢加重,被壓製的內傷也是在這一刻爆發了,這也就是所謂的趁你病,要你命。
他頭發淩亂,模樣淒慘,眼睛之中布滿了血絲,聲音之中帶著不甘心問道:“你不是受傷了嗎?你的實力不是和維爾吉利奧差不多嗎?你怎麼能吞噬我的飛鏢呢?”
聽到戰皇的這句話,維爾吉利奧覺得自己很受傷,他覺得自己躺槍了。
什麼叫做和我的實力差不多?
和我的實力差不多怎麼了?難道和我的實力差不多,就接不住你的飛鏢嗎?
維爾吉利奧很是仔細認真的想了想,把自己放在當時徐風的位置,然後帶入了一下,還真的發現自己擋不住戰皇的那飛鏢,所以這個時候,他的心情也是好受了一些。
戰皇這一次,也不算是在侮辱他,因為他確實擋不住。
“這個啊!”徐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自己真的也不是很清楚,你等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徐風的臉上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麵對別人如此虛心的請教,自己這個將人家飛鏢給吞噬的人卻是不懂其中的原理,他還是覺得十分的愧疚了,因為他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前輩,不是一個稱職的老師。
“畢竟,剛剛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快了,我也是需要時間來捋捋這斷時間發生的事情的!”
“徐風,你無恥!”戰皇忍不住罵道:“你說,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用槍!大家都是修者,你用冷兵器,用暗器我都不介意,但是你為什麼要用熱武器呢?難道你就不怕被人所不齒?”
這個時候,維爾吉利奧和司徒軒的目光也是落在了徐風的臉上,畢竟,兩人也比較關心這個問題啊。
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之中,徐風怎麼就摸出一柄手槍來呢,而且還是殺傷力巨大的沙漠之鷹。
在黑手黨的交鋒之中,都很少使用手槍,一來槍是管製物品,二來槍這種東西市麵上流通的也比較少。很多時候,別說是修者了,就連普通人報仇都是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腳,你砍我一刀,我敲你一棍。
報複的厲害的一些頂多也就是你砍我一條胳膊,那我就卸你一條腿。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你害我一次,我就用槍打爆你的頭這種事。
尤其是在修者之中,大家似乎都形成了一種默契,那就是在交手的時候,不使用熱武器。
當然,這也和他們修者的實力有關係,因為一般情況之下,槍也就威脅一下那些剛剛入門的修者,隻要一些小有成就的修者,槍對於他們來說就如同玩物一樣,根本無法對他們造成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