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維爾吉利奧自然不會住在裏麵了,一來是他身份敏感,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二來是他從來都沒有在外麵留宿過,驟然留宿,會讓有心人注意到。
因為司徒軒受傷的原因,意大利的其他勢力都在虎視眈眈,一不小心就可能引發不良後果。
不過,在維爾吉利奧走之前,徐風曾經要求他要見司徒軒一麵,否則他也不放心。
這一點要求維爾吉利奧並沒有拒絕徐風,但是他沒有立即到徐風去,而是直接離開了,不過在出去沒多久,他給了徐風一個電話,讓徐風今天先好好休息,第二天的時候,他會派人來帶徐風去看司徒軒的。
徐風自然是沒有反對,因為他反對也沒有用。
晚上的時候,徐風自然是沒有做什麼大寶劍,他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沐浴之後,便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的時候,徐風早早就醒了過來,然後一直等到下午,才有人聯係他。
打電話來的人不是維爾吉利奧,而是一個叫做“瓦倫蒂娜”的女人打來的,說是維爾吉利奧派她來接自己的。
“司徒軒在哪裏?”徐風對著電話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瓦倫蒂娜口風極緊,而且語氣似乎也有點不耐煩,道:“車子會在會所的門口等你!”
她說的是車子,而不是“她”,語氣之中,似乎對著徐風有隱隱的敵意。
徐風掛了電話之後,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他是以前來過意大利,也和一些意大利的美女發生過一些浪漫的愛情故事,但是他實在是不記得其中有叫“瓦倫蒂娜”的女孩。
雖然心裏帶著一些疑惑,但是徐風還是向著會所的門口走去。這女人對他有敵意,但是也不能作為他不去看司徒軒的理由。
徐風很快就來到會所門口的停車場。
與此同時,他一眼就找到了那個給他打電話的女人。
沒辦法,因為整個停車場之中,就隻有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
此時的她白皙的手指上夾著一支女士香煙,明亮的指甲上染著淡淡的粉色。她的身子半靠在車身上麵。
柳葉眉、紅發、瓜子臉,五官明顯,鼻梁高挺,倒也算是一個別樣的美女。
這個女人看到徐風出來,也不問徐風的名字,嘴角微微上翹,同時叫手裏的半截煙蒂給掐滅,然拉開車門,語氣平淡的說道:“走了!”
說完,就自顧自的坐進了副駕駛的座位上,也不管徐風。
徐風一直在注意著她,他看到她用兩根手指頭把燃燒的煙蒂掐滅之後,就直接帶到了車上,說明她並沒有亂扔煙頭的習慣。
這讓徐風對她稍微有了那麼一絲絲的好感。
畢竟,愛護環境,人人有責。
因為前麵有伺機,而瓦倫蒂娜坐在了副駕駛上,所以徐風就隻能坐在車子的後麵了。
司機也沒有問徐風,在徐風坐上車子之後,就直接發動了車子,向著停車場的出口駛去。
因為徐風想知道司徒軒到底在什麼地方養傷,所以一路都在留意車子外麵的景色,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曾經熟悉的地方或者走過的道路。畢竟,他在意大利呆了這麼久,也也不少熟悉的地方。
而那個叫做瓦倫蒂娜的女人也時不時地通過後視鏡打量徐風,眼神很是複雜,不過,她卻並沒有阻止徐風的這種窺探的行為。
顯然,她也清楚這種事情不需要對徐風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