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看著宮心語,不由皺眉說道:“不能喝就不要喝了。”
“我能喝。”宮心語倔強的說道,她拿過酒瓶然後給自己再倒了滿滿的一杯。
徐風沉默,然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幹杯。”宮心語看著徐風,然後輕輕和徐風碰了碰。
徐風一口幹掉,宮心語也一口幹掉。
徐風給自己的酒杯裏倒滿酒,宮心語也給自己的酒杯裏麵倒滿酒。
她知道徐風心裏有事情,徐風不想說,她也不問,她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安慰徐風。
雖然她自己的酒量也不算太好,但是她願意這麼做。兩杯……兩瓶。
徐風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隻是擺在徐風和宮心語麵前的酒瓶子卻是越來越多。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的大門口突然湧進來一群人。
嘈雜的聲音不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宮心語下意識的望去,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因為剛剛那個被徐風酒杯打傷的人,這個時候,竟然又帶著一群人走了出來。
而且,這一次他帶的人,明顯和剛剛被徐風趕走的那群人不一樣,因為這次來的人,他們的手裏都帶著武器,一看就是長期混居在這裏的混混。
“徐風,你看他們。”徐風還在自顧自的喝酒,宮心語不由的提醒了他一句。
徐風聽到宮心語的話,轉身朝著對麵的人群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了一下,因為他竟然發現了一個熟人。
“苦哥啊。不是我非要麻煩你請你老人家出馬,而是因為那人太他媽蛋的欺人太甚了,我們的人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嗎?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們又沒有礙著他,呃,就算是礙著他了,道個歉不就得了,他一言不發就出手傷人,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在阿苦的身邊,那被徐風砸傷的男人忿忿不平地說道。
就在剛剛被徐風爆打欺負之後,他就一直想著要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出來混的,最怕的就是丟麵子。
麵子沒了,還怎麼帶小弟?
於是,他把自己的大哥給請了出來幫忙報仇雪恨。
“星哥說的對,這人這麼欺負星哥,這不是故意要不給阿苦哥你的麵子嗎?在這條街上,誰敢落阿苦哥你的麵子,朱雀大道上麵,阿苦哥那是無敵的。”
“苦哥,那人好像是一個怪人而且還有點兒邪門,似乎是會一點功夫的。”
阿苦的手裏叼著一根香煙,高傲地吐出一個又一個煙泡,麵無表情的說道:“有話好好說,哪有動手打人的道理?這是法製社會,打人是犯法的。我倒是要看看,什麼人敢在朱雀酒吧出手傷人,今天咱們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和他談一談道歉問題和賠償問題。”
“對對對。”聽到阿苦的話,星哥連連點頭。“咱們就讓他跪下磕頭道歉,然後受傷的兄弟們每人賠個十幾萬就成了,做人也不能太貪心了。”
彙聚在阿苦身邊的小混混有不少,雖然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武器。
但是聽他的口氣,似乎不是來打架的,而是來談判的,商量什麼賠償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