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信仰,做為一名殺手,他們的信仰就是自己的直覺。這樣的直覺救過很多次他們的性命,無數次的讓他們死裏逃生。
男人明白這個道理,躺在床上看著女人問道:“如果我要逃走,你會不會殺了我。”
他的一條胳膊不太靈活,手指也是包紮著。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徐風廢了一條手臂的那個男性忍者。
他之所以和這個女人好,就是因為他需要她的幫助,而她卻是需要他的技術。
各取所需罷了。
男人站起來,身體緊繃,他這次回來,其實是求救的。不過,目前看來,這個女人可能都自身難保了。
能不背叛組織,他們當然不願意。
因為背叛組織的代價實在是太恐怖了,不到最後時刻,誰也不願意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
“我說,再怎麼著急要走也需要把褲子給穿上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徐風蹲在窗口看著他們。“你們這樣光著屁股,我都不好意思看過來。”
徐風的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是他的眼睛真的很好意思,這個女人的身材還真不錯,那個男人的身材呸呸呸,看什麼呢。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遭大難者也不會在乎小小的春景外泄。
對於男性忍者和這朵女人花來說,這個時候,遭遇徐風,就是最大的劫難,所以他們不在意這些春景乍泄。
殺手都是主動出去殺人,哪能讓刺殺目標跑到自己的老窩裏來晃蕩呢?
女人花看著蹲在窗台上,一臉曖昧笑容的徐風,笑著開口道:“貴客登門,應該走正門才是,趴在窗戶上麵聽床實在不是君子的所為。如果你有這方麵的需要,看在你長相還算英俊,身手也很不錯的份上,我也不介意和你做一夜夫妻。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嗎?”
徐風頓時實在是被她氣壞了,怒聲說道:“你以為我會缺少女人嗎不是我和你們吹,無論是成熟禦姐,還是校園女神,不管是初戀情人,還是野蠻警花,就算是蘿莉小妹還是冷豔高貴的霸道女總裁,隻要我勾一勾手指頭。”
女人花聽到徐風的話,冷笑著問道:“然後呢?你勾一勾手指頭,她們就怎麼樣。”
“關你屁事。”徐風有點無奈的說道。
因為這個時候,她們都不在,遠水解不了近渴。
男性忍者提著被子遮住自己光溜溜的身體,臉上也是有點尷尬的說道:“徐風先生,久仰大名,隻是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見麵,還真是人生何處不尷尬啊。”
“咦,這位先生看起來好麵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徐風盯著男性忍者,他知道這個人就是襲擊他和蘇雨霏的那個男性忍者,隻不過他當時是帶著麵罩的。
此時摘了麵罩,徐風頓時覺得他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