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白雅對著站在門口的徐風道:“有你的電話,如是你聽了之後,還想離開,我也不會攔著你!”
徐風非常好奇的走了回來,當徐風一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時,徐風的腦袋有片刻的停頓。
徐風再次看了一下那還亮著的號碼後,嘴角也是一抽,非常不情願的按下了接聽鍵。
“喂,你個兔崽子,還沒死吧?”話筒裏傳來玄虛道長那熟悉而又親切的聲音。
徐風用眼角掃了一眼白雅,臉上浮現一個簡直比哭還難看的神色,說道:“師父,您不是老師說是禍害活千年,我是個小禍害,怎麼可能如此輕易死掉呢?何況,您看你都一大把年紀還在那活蹦亂跳的,我怎麼可能會死?我死了,以後誰能給你養老啊?”
“兔崽子,沒大沒小的,你這是咒我死啊!”玄虛道長道。
“沒有,沒有!”徐風說道:“我怎麼敢呢?”
雖然如此說著,其實徐風的心裏還是非常開心的。
“居然敢接我電話,你就不擔心我罵你嗎?”玄虛道長問道。
“怕!很怕!”徐風說道,“但是怕也得接啊!誰叫我想師傅你呢?師父,我這段時間不在,你有沒有想我啊?”
“哼!”玄虛道長冷笑了一聲,然後道:“你居然還有臉說,我這張老臉都快要被你丟光了啊!你這小子居然棄派而逃?你清不清楚知武當山的其他弟子如何說你的不?徐跑跑!”
“你清楚徐跑跑是什麼意思嗎?”玄虛道長問道。
“一定是誇我的意思!”徐風恬不知恥的說道,“畢竟,何雨卿要揍的人,除了我敢跑,其他還有誰敢跑啊,隻能被她吊打!”
“你,嗬嗬!”玄虛道長被徐風的話給逗樂了,“你還有理了你啊!”
“嘿嘿,那是肯定有理啊!誰叫我是師傅你最寶貝的徒弟呢?”
“別,我從來沒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徒弟!”玄虛道長說道,“你為什麼不好奇我幹嘛給你打電話?”
“我這不是沒敢問嗎?”徐風苦笑了一聲,“我在想,你肯定又打算把我賣了吧。”
此時,師父突然打電話過來,徐風想想也不會有啥好事。
“怎麼說話呢?你可是我的徒弟,我怎麼可能會賣你?”玄虛道長一臉氣憤地說道。
“怎麼不會?”徐風反問道,“我和何雨卿那母夜叉每年一次的比武,不就是你的鍋,要不是你打賭輸了把我賣了,我會那麼慘?”
“咳咳,那個,那是一個意外啊,意外哈!”
玄虛道長也是非常的心虛,然後連忙轉移話題,接著說道:“不過,這一回師傅讓你做的事情,那可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你這小子為什麼就不懂得像你師兄一樣,有一些愛國思想啊?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啊?”
“你老是對我說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其它什麼玩意都在瞎扯淡。”徐風豪不留情的揭穿他。
“唔——原來為師居然說過如此富有哲理的話啊。我都差點給忘記了哎,年紀大了,就是這麼健忘啊。對了,等你從美國回來後,你棄派而逃這事為師就不跟你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