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我慌忙解釋，手在身後縮了又縮，但是這更讓陸言辰懷疑，他一把拉過我的手扯開了手腕上的護腕。
護腕刮過皮膚有點痛，下麵的冥婚標記暴露了出來。
陸言辰死死盯著那個紋身，手輕輕碰上去，眸色變深，嘴唇顫抖，“卿卿，你……”
“我覺得這標記漂亮隨便紋的，和你沒關係。”
我才嘟著嘴反駁，陸言辰的臉忽然放大，唇上觸到了他的冰涼。就像狂風暴雨般，他在我的唇上輕撕慢咬，輾轉反側，就差把我吞吃入腹。
我從沒見過陸言辰有那麼粗魯的時候，手還沒碰到他心口就被猛然拉高！
他紅著一雙眼盯著我，就連說話都有壓抑不住的激動顫抖，“卿卿，你還要騙我多久！明明舍不得你為什麼不說？你現在還敢說你不喜歡我！”
我咬著唇不說話，陸言辰又親了下來，冰涼刮過貝齒探進幽深的地方，把我剩下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裏。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又不見了，陸言辰分開了我，整個身子都壓抑著前所未有的激動。
我被他弄得也有些痛，卻不自覺還是抱著他迎合他。
大概天蒙蒙亮的時候，陸言辰才停了下來，我幾乎就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卿卿。”他還在耳邊喚著我的名字，我從不知道我的名字可以叫得那麼好聽，每一聲都飽含寵溺。
我嗯了一聲，將腦袋枕在他長臂上。
陸言辰把我撈到他懷裏，想著想著竟然開始低笑，“我就知道我娘子不會丟下我不管。”
不知道昨晚到底是誰那麼怕我走，現在就馬後炮了。我鄙視他，用手推開了一點，手上還能感受到他冰涼的體溫結實有力的胸肌，“去去去，不要臉。”
陸言辰又抓著我的手腕，手指在紋身上摩挲，自個兒笑起來，“不要臉就能換回娘子也不錯。”
他笑起來眼睛特別亮，就像揉碎了無數星星在裏麵，好看得我想忍不住親過去。
我任由他把玩我的手，將頭靠在他胸前，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不論明天如何，不在乎下一刻，我隻知道我現在很幸福。
“卿卿，到底為什麼非得離開我？”陸言辰才不想給我寧靜的機會，看我不說話又抬起我的下巴，非得讓我直視他。
俊臉上早就不見了之前的疲憊，我還能看到他眉宇間再次染上的自信，就像一隻求偶成功的孔雀。
我想了很久，最後還是將事情的大概告訴他了，做了那麼久的夫妻瞞了他上千年，想想我確實過分了一點。
我向來喜歡自己行事，這些年裏幾乎沒考慮過陸言辰的感受。
陸言辰靜靜聽完，到了我說我必須接受改命的後果，他的手不自覺握緊，眼裏如有大浪在翻騰。
我這一千年承受的變化太多，這條命都留不到他登上帝君這位置了。
“我去和帝君說說。”陸言辰許久才開了聲，本來染上喜悅的眸色有幾分暗啞，這一天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帝君總有辦法的。”他又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