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好一切後,我簡直食之無味,秦顏問什麼我都隻顧著點頭,很快就回去了。
才回去,我和白司明商量了這事兒。
白司明說:“動一動手就能讓地上的生物血肉橫飛,對於外行來說確實挺可怕,畢竟即使茅山的人都得靠符紙。”
“讓外人知道不好,不過別擔心,明天我們就來一個螳螂在後。”
說完,還安慰我道:“言哥沒空而已,真不行了,還能讓言哥對付他。”
又感歎道:“這猥瑣佬還真厲害,當時怕言哥怕得要死,現在過去了,又開始打你的注意。”
“怪不得殺人犯不是被槍斃就是終身監禁,狠起來的人,無法用常理去形容。”
他感歎完了,開始給手下打電話布置明天的安排。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陸言辰無敵,就連白司明這種人,陸言辰都能讓他死心塌地跟著。
也怪不得,帝君那麼看得起他,還想著讓他晉升。
我又想起那隻食夢獸,這種傳說中的獸都能被他治得心服口服,很了不起了。
我亂想著,洗了個澡就去睡覺。
迷迷糊糊的,我又聽見了敲門聲,一下一下,在我耳邊纏繞不停。
但是我徒步後特別累,實在太困了,壓根就沒起來去開門。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我哥的敲門聲吵醒的,這次他很急,差點就要破門而入。
我才揉了揉眼睛,開門,我哥就抓住我的手臂,道:“妹,怎麼那麼大的事兒你不告訴我?快收拾包袱,我們跑路吧,別怕,你做過什麼事兒,哥都不怪你。”
嗯???
我一臉懵逼,“我能做什麼事兒?睡覺打呼了?不對啊,陸言辰說我睡覺很安靜的。”
“你殺人了,警察就在樓下,白司明在應付他們,我們趕緊跳窗逃跑!”我哥好像都來不及和我說啥了,直接打開我的衣櫃,胡亂塞了幾件衣服到我的包裏。
我整個人都傻愣在當場。
我殺人了?我殺誰了?怎麼我殺人了還得別人通知我?
我心裏一團亂,壓根理不清狀況。
我昨天是很想殺了林達,但是我很快就控製住了,然後回家還和白司明商量對策。
陷害?
我猛然回過味來,問我哥,“我殺誰了?”
說完,才覺得這句話很詭異。
我哥這才冷靜下來,皺眉道:“草,我嚇傻了,剛剛警察說有目擊證人,我這才急著要帶你跑路。”
“現在想想,你怎麼可能殺人?”
他撓了撓脖子,一副想不通的樣子,“而且還是林達和他那兩個朋友,說什麼暴屍在酒店,滿房間的血。”
我皺眉,此時我哥又推著我,道:“先不管這些,要不,我們還是下去解釋解釋?”
我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這時間巧合得不可思議。
而且林達電腦還有我的視頻……
我做了個決定,“哥,你會一些障眼法麼?我不能下去解釋,既然有目擊證人,我下去就出不來了。”
而且,我可能真的殺人了……
我神色複雜地看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