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嘛,別人花了那麼大周章來救我,我連一口陽氣都不給就太不像話了。雖然我知道陽氣給多了,影響的是我的健康,但這不還要進深山呢,我們三人都得靠陸言辰,他不能倒。
不過陸言辰很明顯心裏沒我那麼多小九九,我主動湊上前,他就樂得壓住了我,認認真真地親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有點疲憊,這次的吻很輕很細致,一點一點,撫過我每寸地方,難得的有耐性輕慢地纏磨。他的唇冰涼,帶著獨特的殘梅香,親得久了,我竟然有一種怎麼樣都不會夠的錯覺,就好像心裏空空的,好想把他塞進去心裏,把空白都填滿。
直到我腦子暈暈的都要喘不過氣來了,陸言辰才慢慢放開了我,把我摟進懷裏,狀似無意地問:“都夢到什麼了?”
我很信任陸言辰,基本上毫無隱瞞,巴拉巴拉就給他說了那三個畫麵,還表示要不是固魂太快,我還能多看幾個畫麵。
陸言辰道:“你的前幾世看著都不像窮人,除了最後夢到的,之前都挺幸福,無需要再想太多。”
“陸大人呐,你說這是巧合還是我天煞孤星命?我怎麼看了這麼久,覺得我前世唯一一致的就是,我父母都出事了?”
這事我是真的很好奇,特別聯想到陸言辰那天說的在生死簿找不到我父母的名字,我就更在乎了。
但是陸言辰揉了揉我腦袋,隻說:“別胡思亂想,巧合。”
他不願意給我科普,我又八卦兮兮地問:“那你有沒在生死簿上看過我?”總有一種要是他說知道了,我就能預知未來的錯覺。
然而陸言辰卻敲了一下我的頭,“天機不可外泄,沒有大事,我也不可以去查生死簿的。”
再說了會,我們就起床了,畢竟離深山還有一段距離,這都是越早去到越好的。
一出門,我就遇上了頭發還亂糟糟的白司明,見我們都準備好了,他那叫一個不情願,說是進去洗刷一把,吃點早餐就可以出發。
我猜要不是他出門看到了我們,估摸還想著上趟廁所回去繼續睡。
車裏,有陸言辰在,我哥總是格外安靜,拿起手機自個兒在玩,越深入信號就越弱,我還以為他玩什麼呢,湊了過去看,竟然在玩貪吃蛇。
我覺得吧,這就是等於蹲坑的時候沒事兒幹,拿著沐浴液說明書都能看半天一樣,我哥是真無聊了。要不是心心念念表弟,我想他都不會和我來這裏。
白司明應該受不了這安靜的氣氛,打破沉默,“嫂子,你晚上吃什麼?深山那邊應該沒什麼吃的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逮到隻兔子來烤烤,別第一天就吃幹糧啊。”
我回他,“兔子沒醬料烤著不好吃,還不如烤雞。”
白司明似乎舔了舔唇,“會認蘑菇嗎?會的話可以摘一點,這邊深山雨林老下雨,應該還挺多。我廚子之前做過野生菌煲雞,那味道真是別說了。”
我真是很想吐槽他,你家廚師那麼厲害,為什麼在我家住的時候卻沒帶上他!
這麼說了幾句,氣氛總算好了點,我哥也附和,“去到了能抓到野雞的話,我來煮吧,我帶了簡單的調味料。”
我們這說的,一瞬間挖粽子就變成了去野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