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很作死地回頭笑道:“好啊,改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就去唄,我記得隔壁家有家豆花很不錯。”
陳尚明可能是太久不見老同學了,那個開心,立馬道:“我下午也沒事要忙,還開了車來,我帶你去吃火鍋,我記得你初中最喜歡吃肥牛了,每次去飯堂都要叫一份。”
就在白司明不可置信的注視下,我和他有說有笑地走了出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總覺得背後一片陰涼,涼得我打了個抖。
再回去的時候我吃得一身火鍋味兒,和陳尚明一直聊的都是初中的話題,他記得我的事還挺多,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一直暗戀我。
而關於深山的事,倒是一樣都沒試探出來。
那小子嘴巴緊,就像有條拉鏈封住了一樣,對於我這種打著相信科學旗號的老同學,也是隻字不提更多的事。
看來這次挖僵屍還有點難度。
白司明看到我的時候有問過我,要不要找言哥幫忙,挖粽子不是大事,但是遇到太多人或者仇家,就我們三個,就太不好玩兒了。
我搖了搖頭。
既然陸言辰沒回來,如果不是在風流快活,那指不定舊傷複發了,現在還不清楚情況就貿貿然叫他,還能不能好了。
雖然一心想堵他,但是想到他被咬的一口,我還是不想他為了我們太過冒險的。
到了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我才發覺表妹今晚要去和同學開party,不會回來了,瞧別人的夜生活真是豐富多彩。
而我,都是家裏蹲。
臨走之前我在院子裏裝了個攝像頭,那是用來看著我家的,畢竟最近遇到太多事,我和我哥都不在,家裏被燒了都不知道。
我打開手機看,院子裏一切正常,那盤子還在原處,可惜攝像頭不可能拍出小灰,但是家裏沒進賊子就好。
然而才剛睡下,我卻似乎被一道陰冷掐住了鼻子。
我差點嚇得膽都沒了,尼瑪,憑空被人掐著鼻子,那特麼也太恐怖了,比恐怖片還驚悚。
我有點不太敢睡覺了,就打開了燈,玩了好一會兒遊戲,直到困了才躺下。
雖然燈開著很難睡著,不過人太困的時候哪裏管得了那麼多,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朦朧間,我有種被人壓著了的感覺,不太像鬼壓床,手腳都能動,隻是好像被誰抓住了,怎麼掙紮都掙紮不開。
再醒來已經天亮,我摸了摸嘴唇,才發現嘴巴竟然破了皮。
難道我半夜太餓了,還吃了自己?
就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我的房門被打開了,李妍兒頂著大濃妝走過來,一臉的嫉妒好奇,我都不知道她這通宵出去一趟都發生了什麼事。
她忽然拉住我,好像還很生氣,“好啊你顧卿卿,還說自己沒有男友,你老公都找上門來了,還想騙我們呢?”
什麼鬼?我老公?
我一臉不可置信,她又道:“他現在就在一樓的大廳等著你了!外公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