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還沒碰著我,陸言辰已經化實走了出來,站在了我跟前,剛好隔住了二狗子。
他這一身氣場強大的,還臭著一張臉,二狗子立馬嚇得說話都結巴了,“這這這,這大哥,這這,顧卿卿,這是你男友?”
說完,他還倒退了一步,依然保持著他的又膽小又愛作死本色。
陸言辰特嫌棄這種連胡子都不剃,頭發還亂糟糟的挫貨,瞥了他一眼,直接回頭對我說:“進去。”
我點了點頭,就要關上大門。
這時,二狗子差點就哭出來了,立馬攀著門縫,也不怕我關門會夾著他,喪著臉道:“別,別啊,卿卿,我們鄰居一場,你這是要我奶奶沒有孫子送終麼?”
二狗子的奶奶很和藹很好,這輩子最疼的就是二狗子了,要是出了事可能得氣死,我頓住了腳步。
他見我的態度鬆了下來,立馬迎勢而上,“卿卿,快告訴我你哥在哪,我我我,我家又有鬼了。”
我就知道他找我哥隻能是靈異上的事,但是我哥還想著要震懾我呢,現在都不知道去哪了,我哪知道啊。
不過現在也不一定要我哥才能幫得上了,白司明,陸言辰,指不定我都可以。
我斟酌一下,頭也不回道:“先進來。”
我鬆了手,二狗子馬上屁顛顛地跟著我進了門,因為陸言辰在,他一直畏畏縮縮的像個受驚的小狗。
我關上門,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對他說:“渴死了,你先給我燒壺水。”
畢竟要幫他嘛,不使喚一下他,還當我是軟包子了。
二狗子還有事要求我呢,乖得很,立馬跑去廚房燒水。
此間,陸言辰一直坐在我旁邊不說話。
二狗子燒了水回來了,又給我們倒了兩杯,擦了把手,就討好道:“卿卿,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哥在哪了吧?”
我捧著杯子暖手,挑了挑眉,“我哥不在,這你就別想了。但是我也會點驅邪術,你先給我說說狀況,我看看能不能去幫你。”
二狗子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哪管我是不是半吊子,立馬一口氣說了出來。
這還要從幾天前說起。
就在我們離開不久,我市就出現了幾起命案,大多是晚上死了,第二天就被掃街的在後巷發現屍體,被發現的時候都是全身光著,下身不可描述。
這本來就當是搶劫案處理,大家也沒什麼疑問。
但是二狗子的叔叔是警察局的人,知道的內情就比普通人多,上次吃飯喝多了就提了一下。他說那些案件都不太像搶劫,你見過誰搶劫被殺,死的時候渾身都毫無傷口,而且還笑得一臉舒爽啊?
不過這事兒超出了人類理解的範疇,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隻能封檔了。
說到這裏,還都不關二狗子什麼事,唯一的關聯就是二狗子聽來了一個大八卦,但是接下來,二狗子走大運了。
他幫奶奶開燒烤店,那晚他奶奶說不舒服,早早回去歇息,場子就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