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姚若晴，轉眼怒視著她。
“啪”又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姚若晴的右臉頰上，蘇芙蓉說道：“這一巴掌是替那被你親手害死的孩子打的！”
姚若晴剛想還手，開口說話，卻被蘇芙蓉“啪”的又打了一個巴掌。
蘇芙蓉緊緊的抓著姚若晴想還反手打她的手，繼續說道：“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這三巴掌比起你施加在蕊兒和我身上的一切，簡直是九牛一毛，你等著看吧，過不了多久，我會讓你嚐盡曾經你對我和蕊兒所做的一切！哼！”帶著憤怒，帶著仇視，帶著恨，蘇芙蓉陰冷狠絕的丟下這句話，甩開姚若晴的手，沒有再看她，轉身回越過淩墨蕭，回到了蕊兒的身邊。
“蓉兒……”淩墨蕭站在她的身後，緩緩的開口。
“我想帶著蕊兒離開這兒，可以嗎？”蘇芙蓉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說。
“來人，將她二人送回朝陽殿。”淩墨蕭聽了蘇芙蓉的話，立刻向身後的侍衛宮女們吩咐道。
話音剛落，侍衛和宮女們便抬起蕊兒，攙扶著蘇芙蓉，離開了房間。
蘇芙蓉走後，淩墨蕭來到了榮華殿。
看著跪在殿中央的姚若晴的背影，他走了進去。
當她的身影出現在姚若晴麵前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姚若晴的身形微微一愣，淩墨蕭什麼都沒有說，繞到了她的身前，落座在榮華殿正殿的主位上。
姚若晴抬眸凝視著他，沒有說話。
淩墨蕭緊皺著眉頭亦俯視著她，也沒有說話。
空氣中的寧靜，靜肅的可怕。
殿裏的宮女太監們個個都不敢出聲，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
一直過了很久，淩墨蕭才冷冷的開口質問道：“晉妃的死是不是與你有關？在牢中對蘇芙蓉動用私刑並盜用太後令牌的是不是你？這一次你流產一事，是不是你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姚若晴驚訝的看了淩墨蕭一眼，眼神很快便恢複平靜，她垂下眼簾冷淡的應聲道：“你都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再來問我？”
“呯……”淩墨蕭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嚇的在場的宮女太監們一跳。
“你貴為皇後，啟玄國的國母，竟做出如此令人不齒，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曾經的你是多麼的溫婉賢淑的一個人，如今，如今你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淩墨蕭看著姚若晴，言語尖銳，一聲聲都是在指責著姚若晴的罪狀。
“是啊！臣妾以前溫婉賢淑，總是將所有的痛苦和心痛深深的埋進心裏，獨自一人在無數個深夜裏舔著早已破碎不堪，滿是傷痕的心，皇上問臣妾怎麼會變成如今的這般模樣，皇上想知道嗎？臣妾來告訴你答案。”姚若晴溢著淚水的眼睛，眨了眨，淚水悄然落下，她吸了鼻子，笑著繼續說道：“臣妾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完全是拜蘇芙蓉所賜，自從皇上將她尋回，皇上的眼裏心裏就人隻有她蘇芙蓉一人，皇上再也不看見我的好，再也沒有正眼瞧過我一下，就連皇上寵幸臣妾之時，腦海之中想的人也是她，臣妾自始至終隻不過是她蘇芙蓉的替代品而已……”
麵對姚若晴的控訴，淩墨蕭發現他竟無言反駁。
因為，姚若晴所說的全部都是事實，他，的確從一開始，就把她當成了蘇芙蓉的替代品，用她來治療當時以為她已死去時的情傷。
見淩墨蕭垂顏不語，姚若晴冷然的一笑，說道：“怎麼？皇上，你無話可說了是嗎？”
淩墨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