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疼不?誰他媽叫你嘴賤來著。”輕而易舉踢飛耳洞青年,柳一飛就像踩死隻蟑螂一樣沒什麼大不了,一臉戲謔地說道。
“媽的!給老子上!把那丫的腿打斷!出事有向少頂著!”即使是看到了柳一飛的出手之狠,黃毛也仗著老虎架不住狼多的道理招呼著三個小弟衝上去,一邊招呼一邊播出個電話,“項二爺!有人打咱們的人!麻煩您快點派點人過來!”
“什麼!黃毛你幹什麼吃的!居然在我們學校被人打!對方幾個人?”電話裏傳來一陣咆哮聲。
“一……一個……”
“黃毛!臥槽你老母啊!老子把你放在會裏叫你他媽的吃屎嗎?連一個人都搞不定!”
“二……二爺!求求你快點來人吧,手下幾人都支持不住了啊!”
“媽的,黃毛你給我等著,老子到了再收拾你!”
嘟……電話一掛,跟黃毛來的幾個人都已經趴在地上不斷低嚎。
“哎呦……我的腿……腿動不了了……”
“黃……黃哥,我肋骨……好像斷了……”
“啊啊!我的腎!腎……腎好像爆了一個啊!”
“黃老大,你好像也罵過我啊!”三個混混青年被柳一飛像踢球一樣每人又補了一腳,一個二個被踢飛多遠,卻都堆在了一起,把先開始那個耳洞青年壓得哎呀媽呀得直叫喚。
“我靠!那誰啊,真他媽的**啊,連向少的手下都敢打!”
“你不知道吧!今早上他還指著向少司機對罵過!真是有夠我佩服的。”
“佩服?俗話說打狗還有看主人,那鄉巴佬得罪了向少,以後在一中肯定沒好日子過。”
“就是,沒看見那黃毛給會裏打電話了嗎?就憑他一人打得贏幾十人嗎?”
看著麵帶笑容的柳一飛步步走來,黃毛真是心都涼到底了,尼瑪會裏怎麼還不來人啊!
“柳……柳哥,你一定是聽錯了,我……我怎麼敢罵你啊……”當柳一飛走到黃毛麵前,黃毛直接就嚇趴到地上,畢竟看到柳一飛下手實在是太狠了,直接就是斷手斷腳啊。
“哎?難道是你認為我耳朵有毛病了?”柳一飛慢慢在黃毛麵前蹲下身子,輕輕用手撫摸心愛玩具似的劃過黃毛的臉龐。
“我的媽呀~別打我手腳啊!”直接嚇得黃毛蹭蹭的往後爬了一米遠,“不……不,柳……柳爺,我叫你爺了行不?我沒認為你耳朵有毛病啊!”
“那我就……”柳一飛突然站直身體,笑容更加得盛了。
“啊!!!!!”
“唧唧——嘎嘎——”
“那我就沒聽錯咯!”出手之狠,四聲骨折清脆而響,打折黃毛雙手雙腿,激起黃毛痛苦的尖叫,響徹樹林,驚嚇到樹叢中的鳥群。遠遠圍觀的學生都不忍直視,還有個別女生捂住自己的嘴巴,睜大驚恐的眼睛。
柳一飛將黃毛狠狠踩在腳下,黃毛四肢關節處變得平平的,還有鞋印——柳一飛直接將黃毛四肢踩得粉碎!
“槍打出頭鳥,雜碎,以後要幫你主子出頭,可要看清對象。”柳一飛把嘴湊在黃毛耳旁,語氣雖然輕,但每個字都深深刻在黃毛骨子裏。
看著黃毛那含有淚水而恐懼的眼睛,柳一飛嗬嗬一笑不屑地把他扔在人堆堆的最頂端:“肖子奇是吧,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可以找我幫忙,你這兄弟我認了。”
“娘親嘞,大哥快點走吧,人家叫人來了啊!”聽到柳一飛的話,肖子奇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還來不及感動就趕緊扯著柳一飛離開這是非之地。
“鈴鈴鈴——”
次奧,聽到上課鈴聲響起,看熱鬧的學生都趕緊離開。
“臥槽你們大爺!誰他媽來扶下勞資啊!”看著柳一飛離開,黃毛又囂張的對四周的人喊道。
“國有國法,班有班規!”遲到地回到教室裏,數學老師梁斌站在講台上用手指扶了扶鏡框,老花眼鏡閃過光芒……
“上課要提前一分鍾進教室……”梁斌老師緩緩說道,“肖子奇觸犯本班版規第xx條,罰單腳站立聽課一節,柳一飛初犯,罰站一節。”
“橋……橋豆麻袋!”肖子奇呐喊道,“老師!我們是因為被人堵在路上要打我們才遲到的!”
“哦?涉嫌打架鬥毆,明天把家長請來!”
肖子奇:……(內心:次奧!草草草草草!)
百般艱苦地撐過一節數學課,肖子奇一臉委屈地向柳一飛說道:“親,放學後早點跑吧,今天我們打了項二爺的人……”
“誰啊?拜托你每次說人都給我介紹下行不?”
肖子奇滿臉黑線地說道:“我說你真是q縣人嗎?雖然這些人平時在學校待著,可在外還是能聽到很多他們的風聲的。”
“能說些有用的?”柳一飛滿不在乎的扣著鼻孔說道。
“……”無語之後肖子奇說道,“項二爺叫向夏鑒,其實是向少向銀建的表哥,跟他表弟一樣也他媽是個畜生,隻不過向銀建做事含蓄些,他就是看上哪個女生就直接下手。他也仗著他老子的地位在學校裏弄了個幫會,叫江東會,自稱項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