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街頭就到別館了,謝博霖望著不遠處紅色的燈不自覺的眉頭輕蹙。
直接穿過去,反正已經夜深了,而且這裏遠離市區估計也沒人,反正他一向也沒怎麼守過交通規則。謝博霖猛的踩下油門決定直接過去,
一道白影突然從路邊猛的跳出,刹車,謝博霖猛地踩下刹車。可是似乎來不及了,嘣---白影倒在車前。然後是一片安靜。
謝博霖幾乎覺得是自己的幻覺,不過他還是下車了。
下車後謝博霖發現果然有一個白影躺在馬路不遠處。
謝博霖自嘲地想也許是個女鬼,那樣倒是很刺激啊。謝博霖走到白影前端詳了一會兒發現不是女鬼。他覺得自己有義務把白影送到醫院,於是把袖子往上折了兩圈抱起白影,她有點輕長的很秀氣隻是眉皺的讓人覺得痛苦,而且臉很蒼白依稀能看到斑斑淚痕。
謝博霖覺得必須到最近的醫院,要不真的會被女鬼纏身。謝博霖小心地把白影抱到車上,重新發動車子。
以最快得開到醫院,謝博霖有點發暈,估計剛才喝的酒發作了。謝博霖下車抱起白影一邊快步的走到急診室一邊喊道:“醫生在嗎?有人受傷了。”
一個年輕的男子從急診室裏走出來,發現謝博霖抱著一身白衣的女孩快步的向急診室過來。急忙推來推車幫忙。
一陣忙碌後,謝博霖覺得眼皮有些沉重並且極度渴望地往下垂。女孩進了急診室也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麼沒有出來呢,謝博霖有些焦急了,他拿出一根煙緩慢地點燃,深深的吸裏一口,然後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終於覺得輕鬆了一點,果然人還是脆弱的,他們還是需要用尼古丁來麻醉他們那無比脆弱的神經。
“對不起,醫院禁止吸煙”護士有些尖細的聲音穿透煙霧刺進謝博霖的耳膜,讓還在煙霧中的謝博霖深感不快,可是他還是熄滅了手中的煙問道“裏麵那個女孩沒事吧。”護士抬頭看到煙霧散去後謝博霖俊朗的臉竟有些楞,隨即直直愣愣得望著謝博霖的臉回答到“沒受什麼重傷,頭部受了點傷正包紮呢其他地方就是擦破了點皮。你可以進去看她估計幾天後她就可以出院”謝博霖覺得如釋重負。也不管護士的眼神就抬腳就進了急診室
謝博霖走進急診室一眼就看到白色被單下那顆腦袋。習慣性的抽出煙,頓了頓又放到了煙盒。謝博霖拉過一隻凳子坐到女孩旁邊,不由想也許今天是真的是倒黴日,車禍這種事情從來不會出現在他的生活裏,他自認為車技是這個城市數一數二的。而且奇怪的是為什麼他根本沒有看到有人影呢,當時路上也沒有人,她像是憑空從路邊冒出來的,毫無預警的,甚至有點像幽靈。也許應該等他醒來問一問。
謝博霖覺得自己好奇心有點莫名甚至奇怪,不過他還是想問一問。
接下來他是不是就應該回別館呢。好像義務已經盡了,明天叫秘書過來繳費就可以了吧。他確實太累了,於是他站起來看了一眼那張蒼白的臉,向門外走去。此時病床上的女孩突然發出細細的呻吟聲,謝博霖的身影在門口處頓了頓還是向醫院大門走去。
謝博霖掏出車鑰匙開了車門,爬上車,望了望急診室的燈光陷入沉思,如果不是今天或許他會留下來看著女孩,可是今天真的不行了。他身心疲憊的像隻流落荒野的小獸。
於是踩下油門謝博霖以最快的速度開向別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