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捂著鼻子看了我一眼,叫了一個人過來幫我處理傷口,我卻是推辭了,這樣的傷口其實就是一個小傷,不過我心裏擔心的是,這個惡狗剛剛應該是被鬼祟附身了,這得是多大的怨氣啊,竟然這麼惡毒。
“不用了,這個傷口,你們處理不了。我就想問問,我多久能回去,我家裏還有事情。”
王剛狐疑的打量著我,笑了笑。
“死了一個,瘋了一個,就你一個人在場,你今晚怕是別想走了。還有這個傷口如果不處理的話,可能會繼續潰爛擴散,不要拿你那封建迷信的那一套來唬我,我們是警察,講究的是證據,是科學。”
好吧,這個三十來歲的幹警還真是,我也沒有反駁,遇到這樣的事情,也算我倒黴。
“你叫什麼名字,和這個女人認識麼,還有這個死者,你認識麼。”
我本來是不想說我認識他們的,說了之後反而更加麻煩,不過我又沒做虧心事,沒必要藏著掖著的,直接把第一次在泰豐樓見到他們的時候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說道。
“王老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家人是什麼身份,這個女人瘋了的時候,一直在說有另外一個女人來找她報仇。”
“女人?!”
“是啊,好像是這個屋子以前的主人。”
這個話是我猜的,不過這個絕對和事實八九不離十,本來這個叫做王娟的女人能夠破了命格,穿金戴銀,就是當了小三,還有她剛剛害怕的樣子,還有那隻惡狗最後留下的眼淚,都在說明,這隻鬼,很可能就是這個屋子裏以前的主人。
王剛皺了皺眉,這時候另外一個幹警走了過來,小聲的在王剛耳邊說了兩句,我發現王剛似乎有些奇怪的看著我,等那人走了之後才說道。
“這個屋子以前確實有過一個女主人叫袁倩,不是本地人,不過一年前莫名其妙消失了,她老公也就是這個王娟的現任老公說袁倩是回了娘家,我們調查了一個多月沒有找到,就不了了之了。”
聽見這話,我心裏頓時冷笑一聲,若是讓你們找到了那才怪了呢,這個袁倩肯定是被害死了,而且她的魂魄還是被這個泰豐樓的老板布陣鎮壓在什麼地方。
等到王剛他手下的人把這邊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叫人來泰豐樓的老板給拖走了,然後押著我和王娟去警局,我看了一眼王剛,指著那趴在地上的死狗叫道。
“把這最重要的證據帶回去啊,帶我有什麼用。”
王剛皺著眉頭橫了我一眼,沉聲說道。
“就算這個狗咬人了,但是也不能說明它就是凶手,何況它都死了,你說的那些封建迷信並不能用來當作證據。”
封建迷信?!
聽到這四個字,我也是不知道怎麼解釋了,我可不想跟著他們去什麼警局,萬一等我出來之後,這個屋子裏的鬼給跑了,那我不是一輩子都說不清了。
“你們不信?”
王剛停下步子,已經有些生氣了,明顯對我的話有些不滿了。
我笑了笑,直接掙脫了他們的束縛,然後從包裏拿出了一張黃紙,貼在那死狗的沒額頭上,笑道。
“既然你們不信,我就讓你們親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