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炮火一如既往的向著南都城內傾瀉,看著漫天的炮火鄧陽非常的羨慕,因為敵人可以隨意的浪費他們的炮彈,但是鄧陽他們卻為了一點銅料而發愁。
這就是國家實力的差別,敵人在步兵上,和坦克裝甲車上的投入摳門的要死,但是在火炮和軍艦上麵的投入卻一點都不吝嗇。
敵人在炮兵的彈藥補給上一直是非常的充足,因為敵人認為,他們手中的火炮能夠比步槍機槍甚至是坦克對種花國的部隊更具有殺傷力。
所以敵人將目光鎖定在火炮上,也正是因此敵人的炮兵集群才能夠這樣大規模的使用炮彈對鄧陽進行壓製打擊。
如今鄧陽手下的部隊都已經經曆了一兩次的火炮轟擊,對於炮擊的適應力也增加了不少,不過鄧陽卻不知道,在以後的戰鬥中他手下的獨立軍卻因此而學到了一種讓人不哭笑不得的技巧。
“就讓敵人先瘋狂吧,這些火炮不幹掉,那麼我們根本無法占據雨花台。”鄧陽眼中閃爍著寒光,敵人的火炮對於鄧陽他們來說是非常巨大的威脅,可是這個威脅很可能在幾天之後被解除。
敵人的炮兵非常的自傲,非常的肆無忌憚,因為他們覺得種花國部隊根本不可能打到他們,在他們看來,種花國的火炮就那麼一丁點,如果想要對他們的炮兵集群進行打擊,那麼轉瞬間就會被他們的炮兵炸成一堆零件。
正是敵人這樣的想法,使得他們在之後死傷慘重。
此時的敵人指揮部一片忙碌,鬆井十根看著一封封的電報時而高興時而眉頭緊鎖。
“指揮官閣下,第三師團已經在江北季節,估計四天之內全部度過下關碼頭。”一名通訊兵站在鬆井十根個秦嵐的麵前。
鬆井十根臉上沒有什麼興奮,因為他的手上還有這另外幾個報告。
“公主殿下,第二十一師團遭到種花國獨立軍第一師的追擊,血戰三日,損失高達一萬人,現在正在向金華撤退。”鬆井十根將一個碉堡遞了過去,嚴重充滿了震驚。
“李方?”秦嵐眉頭一掀。
種花國獨立軍的主要指揮官是鄧陽,田丁,李方,秦穎,鄧陽是締造者最高領袖,而田丁則是機械化師的主官,同樣是獨立軍的副軍長,而秦穎是獨立軍的參謀總長,雖然秦穎的實力不足以擔任這樣的職務畢竟她是一個女人。
但是獨立軍的部隊早就將自己視作是鄧陽的私人軍隊,因此秦穎作為主母沒有人反對。
這其實並不是鄧陽想要看到的,畢竟鄧陽想要打造的是一個民族性的軍隊,可惜這個時代民智沒有完全開化,還停留在軍閥混戰期間,就好像關外軍那數十萬人,完全將自己放在老張家的私人衛隊性質上。
這個時代封建思想還沒有完全的去除,因此很多時候官兵的思想還停留在以前的那個時代。
鄧陽很想改變,但是他知道一時間根本改變不了,同時一旦改變這種現狀很可能出現其他意料之外的事情,鄧陽可不想自己的部隊出現任何閃失。
還有一點,現在種花國百姓的思想就是這樣,鄧陽並不想在短時間內改變,因為這種思想能夠讓鄧陽將這支部隊完全的掌控在手中,讓義勇軍和其他有心思的勢力沒有下嘴的地方,從而保證自己的安全。
等鄧陽真的到達了東南亞,那個時候才是民治開啟的時候。
不過在獨立軍之中,最為讓敵軍忌憚的除了鄧陽那就是田丁和李方了。
李方是獨立軍第一師的師長,手下的兵力接近五萬人,一直以來將敵對國部隊地擋在浙江南麓的山地戰場上。
不同於田丁的機械化部隊,李方手下的士兵往往是山地戰的高手,在崎嶇難行的山地上,敵人的行軍速度每天不過才能夠走區區二十裏,但是獨立軍第一師部隊卻能夠翻山越嶺行進五六十裏,這是一個巨大的差距。
導致敵軍追追不上對方,而逃又會被對方追上,在南方的雨林之中,種花國的部隊就像是貓捉老鼠一樣不停的戲弄他們。
而他們還無可奈何,畢竟山路溪流那麼多,導致敵人根本無法攜帶火炮這種大殺傷性的武器。
與此同時,李方還是當初帶領獨立旅在南都和敵軍拚死搏殺的獨立軍指揮官,在南都給敵軍造成了大量的傷亡,其部隊戰鬥力甚至比義勇軍還要強大。
鬆井十根當初仔細研究過這個人,他當時認為這個人是種花國除了鄧陽之外最敢打敢拚的將軍。
原本在種花國部隊潰敗的時候獨立軍第一旅也隨著潰兵敗往兩廣地區,敵人本以為這支部隊會被桂軍或者義勇軍吞並,但是沒想到不僅沒有被吞並,竟然越來越龐大。
“命令江麵上的驅逐艦隊南都城北部進行炮擊,我要將南都夷為平地,絕對不允許種花國部隊在南都城內建造堅固的防禦工事。”鬆井十根輕輕將獨立軍第一師的電報放下,隨後冷聲說道。
然而他卻不知道,他的這次行動,使得鄧陽不得不提前使用哪種恐怖性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