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敵人不論是在兵力上還是在武器上都占有絕對的上風,數萬敵對國軍隊在這裏,幾乎不會讓南都出現任何問題。
然而現在的形勢卻改變了,鄧陽已經在地下挖掘了密密麻麻的地道通道,他們敵對國軍隊根本無法與其進行正麵交戰,而且根據鬆川佐太郎的觀察,隻要敵對國部隊進入地下,那麼等待他們的隻有無數的子彈,和讓人眼花繚亂的密道。
在那種情況下敵對國軍隊根本施展不出來多少戰鬥力。
而且那些種花國部隊的訓練正在金羅密布的進行著,隻要讓那些士兵訓練完成,那麼種花國部隊的兵力將超過敵對國軍隊。
更加上租界內的大量武器,在火炮無法發揮作用的情況下,種花國的人數優勢占據著絕對上風。
而且種花國部隊的糧草也極為充足,短時間根本不需要擔心這一點,而無數的地道出口卻能夠給敵對國部隊造成非常大的威脅,畢竟種花國的部隊在暗處,隨時都能夠對其他方向的敵對國軍隊發動襲擊,而且兵力還占據著優勢,隻要讓其偷襲到,那麼敵對國部隊幾乎就是在劫難逃。
也正是因此鬆川佐太郎現在更加堅信跟著鄧陽走是沒有錯誤的,因為他那時候隻有這兩個選擇,隻要鄧陽將來真的能夠成為一支強大部隊的首領,那麼他也有回到敵對國的可能。
敵對國人的思想是固執的,和種花國的人一樣都有著濃厚的故鄉情結,即便現在鬆川佐太郎已經背叛了敵對國,背叛了他們的神皇,但是在內心中他還是希望能夠有機會回到自己的故鄉。
他不但要讓自己能夠體體麵麵的回去,而且還要成為哪裏的主人。
敵對國是不是會戰敗他不知道,但是他看到了法國人和美利堅人和鄧陽在一起,這也就是說這兩個國家很可能支持鄧陽或者種花國,這對於敵對國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敵對國雖然現在看上去瘋狂無比,戰鬥力驚人,但是自家的事情自己直到,鬆川佐太郎不是一個戰爭狂,他作為一個貴族對於敵對國內部的情況也有著了解。
敵對國地域狹小,本身的資源極其稀少,隻要種花國能夠得到足夠的武器彈藥,那麼對於他們敵對國來說是無比恐怖的一件事情。
種花國畢竟有著四億五千萬的百姓,這麼多的人口能夠組織起來的軍隊高達上千萬,而敵對國即便是全部動員,也就是幾百萬的兵力。
藤崎末央自然也知道是這個道理,但是一直以來的武士道驚人讓他覺得現在投降給種花國人是一種恥辱,但是他同樣知道現在自己根本沒有後路。
他的腦袋上現在還隱隱作痛,那幾個用匕首科華的敵對國字還在他的腦袋上,詛咒神皇這是不可饒恕的錯誤,使得他根本沒有可能再回到敵對國。
為了自己的性命,他不得不和種花國人合作了。
“鬆川,你說吧我該怎麼做,既然都到現在這個形勢了,我想我也沒有了選擇。”藤崎末央沒有別的辦法,現在他已經被控製住了,隻能夠一路跟著鄧陽和鬆川佐太郎走到黑。
鬆川佐太郎點了點頭,出聲說道:“一會,你帶領這些人進入炮兵陣地,然後快速的將炮兵部隊的守衛部隊衝散,我們隨後就來。”
敵人的炮兵大隊有著一個中隊的機槍,這些機槍手將是他們最大的威脅,因此他們必須第一時間將機槍陣地全部奪下。
藤崎末央點了點頭,這是他們最先要做的事情他知道,因此他絲毫沒有猶豫對著身後已經準備妥當的種花國士兵點了點頭。
緊接著對於戰馬非常不熟悉的種花國士兵將那三十多匹僅餘的戰馬牽了出來,隨後爬上了馬背。
這三十來個士兵都是會騎馬的人,現在隻能夠靠他們直接衝進炮兵營地了。
而炮兵營地這邊卻沒有絲毫的察覺,他們所在的位置讓他們以為他們是最安全的,因此絲毫沒有戰鬥期間的緊張感。
石丸上田搓,是機槍中隊的中隊長,他和幾個機槍部隊的基層指揮官坐在一個大火堆旁,進行一天一次的燒烤活動,從種花國百姓他哪裏搶奪來的各種牲畜都被他們醃製了起來,隻要一有空他們就能夠進行自己的小型燒烤宴會。
可是就在他們將雞腿擺放到火堆邊上準備燒烤的時候,忽然一陣馬蹄聲傳來。
“混蛋,那些騎兵部隊的混蛋究竟是在做什麼?”石丸上田搓眉頭一皺,他們最煩的就是騎兵,這些騎兵正好和他們是相反的極端。
騎兵是敵人部隊中速度最快的,而他們炮兵則是速度最慢的。
往往好處都被騎兵部隊收入自己的懷中,而他們緊緊隻能夠得到一丁點的殘羹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