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前進。”近六千名士兵全部到達,使得敵人的士氣極其高昂,在秋山充三郎的命令下開始快速前進,準備盡快找到種花國部隊的蹤跡,然後一具將種花國部隊殲滅掉。
哢嗤……
敵人的軍靴踩在堅固的泥土上,鄧陽所在的地道都撒上了生石灰,因此非常的幹燥,石灰這種東西,南都並不多見,但是在他們船舶停靠的地方卻有不少,而且還容易開采,因此鄧陽趁著夜晚挖掘了很多,用於地道之中。
石灰在鄧陽看來應該可以算作是一種初級的消毒粉,他能夠保持地道的幹燥,同時也能夠將地道內的有害細菌殺死。
鄧陽必須在這方麵注意,在曆史上因為疾病而導致數萬甚至數十萬部隊滅亡的故事也不是沒有過。
因此鄧陽在地道的每一個角落都會灑下這種東西。
而同時石灰粉也能夠吸收空氣中的濕氣,保持地道內空氣的幹燥,不會使得人們難受。
秋山充三郎沒有發現這些貼別的地方,甚至沒有看到有一些地方的石灰粉似乎被雨水澆灌過,正在滋滋滋的泛著白色泡沫。
可是慢慢的秋山充三郎發現了一絲不對,因為他們走了足足一個小時卻根本沒有走到盡頭。
他看向地道的遠處,地道在三四十米外轉彎,但是前麵的情形他能夠看得一清二楚,洞壁上的油燈此時有點暗淡,噗嗤,噗嗤的冒著一點點的火星,而地麵上的篝火似乎也慢慢的開始熄滅,但是眼尖的敵人兵卻看到很多的木頭似乎沒有燃燒殆盡,但是卻詭異的熄滅了。
一種詭異的氣憤慢慢在秋山充三郎的腦海中出現。
一股巨大的危機感慢慢的籠罩在她的身上,他轉過頭看向自己身後的士兵們,此時的敵人兵已經漸漸沒有了之前高昂的士氣,反倒是一臉的疲憊,似乎有些昏昏欲睡。
秋山充三郎的眉頭緊皺著,這才不過一個小時的行軍,而且地道雖然轉彎抹角,但是並沒有什麼高低不平難以逾越的障礙,可以說他們都是在平底漫步。
而且他們行軍的速度並不算是太快,且才區區一個小時的時間按理說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才是。
“混蛋,怎麼回事?”秋山充三郎不由的看向自己身邊的軍官。
“哈伊,指揮官閣下,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秋山充三郎手下僅存的一個步兵聯隊聯隊長岩井廣野也一樣非常的疑惑。
他也已經發現了部隊中的變化,但是他卻不明白倒地發生了什麼。
忽然岩井廣野長大了嘴巴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臉上也滿是疲憊。
“混蛋,有問題,快,立即命令部隊走出去,我們必須出去,哪怕是撤退。”秋山充三郎感覺腦袋有著一絲略微的眩暈,猛然間他有了一絲恐懼。
一種生物體本身的直覺告訴他,再不走就要死了。
沒錯是要死了,一種死亡的恐怖感向著秋山充三郎襲來,他知道再不走出這片該死的地道,那麼他們一個個可能就在這裏長眠了。
死亡的威脅並不是最為恐怖的,最為恐怖的是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也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未知的危險才是最為讓人害怕的東西,因此這個時候他隻想要快一點將自己的部隊帶出去,當然如果實在帶不出去,那麼自己能夠出去也行。
敵人士兵現在一個個渾身無力的跟隨者自己的指揮官向前行進,現在他們似乎已經沒有了思考能力隻能夠跟著自己指揮官的腳步。
撲通!
一個敵人兵倒在地上,旋即一聲呼嚕聲從其口中傳了出來。
“嘿,吉見度布你怎麼了,快醒醒。”和這個敵人兵一起走的一個敵人兵匆忙蹲下身來隨後晃動了兩下那個叫吉見度布的敵人身體。
但是這個敵人睡的很沉,根本沒有絲毫的動靜。
“混蛋,你這蠢豬!”看著自己怎麼叫都叫不醒鬆川佐太郎不由的咒罵一聲,隨後看到大部隊繼續前進,不由得站起來想要拉著這個敵人兵前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猛然他的身體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