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鄧陽找到敵人的戰場指揮部所在的位置,就在他們前方百來米的地方,因為隻有那裏有著兩個探照燈在照射著兩個戰鬥戰場,有十幾個敵人特戰隊士兵站在離護衛著,很顯然敵人就是在哪裏進行指揮。
“跟我走。”鄧陽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此時他已經顧不得能夠一次性幹掉敵人的指揮部了,現在他們如果直接衝上去,或許可以暫時解救一個部隊,但是等敵人反應過來,他們依舊在劫難逃,而擒賊先擒王往往都能夠改變戰爭的結果,因此鄧陽狠下心決定突襲敵人的指揮部。
小隊在黑暗中向前前進,而此時的敵人指揮部內幾個敵人特戰隊的指揮官正拿著望遠鏡關注著探照燈所照射的區域,他們看到一個個敵人兵向著種花國部隊防禦的方向推進,密集的子彈壓製的那些種花國士兵無法抬起頭來,現在種花國部隊的抵抗已經有些減弱了,雖然不知道是人數死傷還是彈藥用盡,但是不管哪一種,這兩個難纏的抵抗武裝終於要被他們幹掉了。
他們一個個不時的看看前方,隨後又看看自己的身後,後方的槍聲越來越激烈,種花國部隊的攻擊越發猛烈,耳邊一直不停響起種花國部隊的瘋狂呐喊聲,很明顯種花國部隊在不惜傷亡的對他們展開攻擊,想要解救這支被他們突襲圍困的部隊,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兵,很快就發現自己一方的部隊在種花國人的瘋狂攻擊下已經岌岌可危,想象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以前都是他們打得種花國部隊無法反抗死傷慘重,自己一方的火力完全壓製種花軍隊,但是在這個戰場上他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種花國人的壓製。
現在居然到了數百人阻擊種花國部隊都無法完成的境地,他們作為部隊裏的高級指揮官,自然從葉嵐的口中得知這支部隊也是那個叫鄧陽的種花國所組建的,現在鄧陽幾乎就是他們的噩夢,隻要有鄧陽出現的地方,或者有鄧陽組建的武裝出現的地方,那麼他們絕對討不到好處,甚至每每被鄧陽手下的部隊重創。
開始的時候,他們認為有一絲可能幹掉這個叫做鄧陽的家夥,但是沒想到這些看似新兵的部隊抵抗居然如此頑強,在以前的戰鬥中,種花國部隊不是抵抗不住潰逃,被他們追在屁股後麵一一殺死,就是舉著自己的武器向他們投降,可是眼前的這支部隊居然如此頑強的抵抗,居然沒有投降的,想象都不可思議。
其實他們不明白,就像他們不願意向種花國部隊投降,最後卻在美利堅人的攻擊下如狗一般臣服一樣,人都有畏懼強者的一麵,但是鄧陽手下的士兵是從殺戮敵人一步步走來的,對於他們來說敵人也不是不可戰勝的,反倒是在鄧陽的帶領下屠戮了很多的敵人,在韋集鎮那數百個敵人組成的景觀還擺在哪裏,讓他們一個個從內心裏就對敵人不從畏懼。
再加上這一路來鄧陽一直給他們進行思想改造,潛意識中他們已經有了後世那支部隊的影子,那就是不畏強敵。
“清池君,這是我參軍十一年來遇到最慘烈的一次戰鬥,即便是之前跟隨我父親參加的第一次淞滬戰鬥都沒有出現過眼前的場景,混蛋,種花國人都吃了藥了嗎?”石野原太郎看著戰場狠狠咬著自己的牙齒,這次戰鬥讓他的部下損失慘重,這些士兵雖說是敵人的軍人,但是大多都是他們家族的私兵,每一個的死傷對他們來說都是損失。
“石野君,圓木人之中出現了那個叫鄧陽的家夥,自從他在燕冀偷襲了咱們的分隊開始,就一直使用襲擊咱們繳獲咱們武器的方法,你看看他們的部隊,大多數都是使用咱們的武器,可以說這支圓木人部隊之所以能夠成長到現在,也有咱們的功勞啊,可是他們的那個指揮官實在是太精明了,雖然使用了咱們的武器,但是卻訓練處一支比咱們還精銳的部隊,你是不知道,在來的路上,我們不止一次和圓木人獨立師的特種兵分隊進行過交戰,結果是我們死傷更重,因此圓木人不能小覷。”被叫做清池君的敵人想到之前遇到的種花國特種兵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當時如果不是他們撤退的及時丟掉了那十幾車物資,恐怕現在他們都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對於種花國獨立師的戰鬥力可是記憶猶新。
聽到清池太郎對種花國部隊有些危機,石野原太郎不由的冷哼一聲:“混蛋,什麼圓木特種兵,隻不過是跟我們學的而已,我就不信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能夠逃出生天。”
鄧陽他們慢慢的向敵人摸過去,很快就來到敵人的二三十米處,這裏是敵人的視覺死角,隻要趁著敵人的大意衝過去,那麼他們就能夠將敵人的指揮部直接端掉,畢竟敵人的指揮部裏隻有十幾個人,而他們也有十幾個人,並且使用的都是衝鋒槍,一輪射擊過去足以打死大多數敵人。
可是就在鄧陽他們準備衝過去的時候,忽然不遠處兩道強光伴隨著低沉的轟鳴聲照射過來,一瞬間鄧陽隻覺得雙眼被照射的生疼,心中暗道一聲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