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陽屏住呼吸,他沒想到這個壞家夥這麼警覺,那一雙小眼睛看向自己似乎發現自己的位置所在,讓鄧陽忍不住都打算直接出手。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是超人,並不可能在五杆衝鋒槍下將這些人全部殺光,因此他還在忍耐,必須等這幾個人分開。
“隊長閣下,我想您多心了,我們手上的自來火凶猛無比,若是那圓木人敢來,隻要一扣扳機他就成篩子了。”土園很樂觀,同時對自己手上的武器非常有信心。
乙醇三郎看了一遍四周,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影,哪怕是人影的跡象都沒有,暗道一聲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土園君,天色已經很晚了,我們必須快點找一個宿營營地,讓他們走快點。”乙醇三郎總有些心驚肉跳,現在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搭建營地,隻有那樣他才能按下心來。
很快,夜色更暗了,鄧陽估摸著也得有十點鍾左右了,眼前這群壞家夥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紮起營地了。
壞家夥的營地很簡陋,不像歐洲人滿腦子都想著享受,對於東亞的各國部隊來說隻要能住就行了,當然個別奇葩的比如某一個殖民地島國會有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要求,當然意大利人是這方麵的專家。
五個人的小營地,其實就是一頂帳篷,然後壞家夥就拿出一個小鍋開始生火做飯。
敵人都很小氣的,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吃飯上,喝酒隻用拇指大小的小杯子,吃飯隻用種花國孩童吃飯的小碗。
鄧陽估計這是因為敵對國地勢狹小,導致敵人養成這種摳門到極點的個性。
鄧陽默默等待著,等待著五個人分開,隻要分開,作為二十一世紀海軍特戰隊隊員的鄧陽有信心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五個敵人全部幹掉。
鄧陽就像是一個極為有耐心的獵人,等待著獵物自己送上門來。
壞家夥吃飽喝足了,隊長先帶著兩個士兵進了帳篷,另外兩個敵人留在門外守夜。
鄧陽繼續等待,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幹掉外麵這兩個。
靜靜的等了一個小時,果然守衛的一個敵人有了動靜,壞家夥可能晚上吃的有點多,捂著肚子就向鄧陽所在的地方跑了過來。
土園捂著肚子,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肚子有點疼,可能是剛剛從關外來到關內有點水土不服。
跑到樹林的身處,土園找了一堆看上去有點枯萎的雜草邊上就解開了褲子,掏出自己筷子般粗細的東西,就想要排放嘴上忍不住還吹起了口哨。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件讓他震驚到極點的事情發生了,身前一塊草地居然徑直站了起來,一張極度恐怖的臉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土園張著嘴,連放在下麵的手都忘記拿開,土園發誓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恐怖的眼神,滿臉血紅色的塗彩就像是剛剛從地圖中爬出來的魔鬼,而且土園根本不用摸也知道那臉上塗得是人血,是他們敵對國人的血。
土園知道了,這就是那個他們要追捕的圓木人。
“你……”土園張開嘴就想大喊,可是嘴巴剛剛張開一道寒光直接插在了他嘴裏。
鄧陽穩穩的將一把匕首狠狠的插進想要喊叫的敵人嘴裏,鄧陽覺得這壞家夥也特麼的是夠了,好死不死想要在鄧陽頭上撒尿,如果不是這樣鄧陽也不會立即就暴起殺人,鄧陽可不想被敵人的尿給澆了。
鄧陽輕輕將敵人的屍體搬到一顆大樹下,將敵人口中的拔出來反過來插在樹幹上,刀柄頂在敵人的嘴裏,壞家夥的屍體就這樣直挺挺的站著,鄧陽繼續隱藏起來。
帳篷裏乙醇三郎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自從進入這片森林他就感覺有種被猛獸盯著的錯覺,突然他爬了起來,一走出帳篷頓時感覺哪裏不對。
“混蛋,土園那個混蛋哪裏去了?”一走出來乙醇三郎就發現土園不見了,向著身邊的士兵大吼問道。
那個士兵說:“隊長閣下,土園那個家夥去廁所了,不過已經一個小時了還不見回來,要不我去找他?”
恩?
乙醇三郎猛地一驚急忙製止想要去找土園的那個士兵:“現在不要去,我懷疑那個圓木人就在我們這邊,我們被他盯住了。”
乙醇三郎把背上的衝鋒槍給拿了下來,叫醒帳篷裏的另外兩個人,四個人一起警惕的向著土園所在的方向慢慢走去。
很快四個人就看到站在樹前的土園,乙醇三郎長長出了一口氣,帶著三個明顯已經放鬆了的士兵走了過去,一邊走著一邊還對著土園大聲罵著:“混蛋,土園你個混蛋我還以為你被那個圓木人殺了那。”
“喂,土園君,你怎麼不說話?”走了好幾步,乙醇三郎突然覺得有點不對,眼前這個土園站立的姿勢太怪異了,彎曲的小腿不可能這樣站立的。
而且還叫了那麼多聲也不說話,突然土園瞪大眼睛:“混蛋,不好有埋伏。”
然而剛剛轉身,就看到一個怪異的身影站了起來,如同魔鬼一般的臉衝著他們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