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陽搖搖頭:“我不能走,我的承諾還沒完成。”
“哎!”壯漢歎息一聲,他知道鄧陽這樣的殺神是不可能被他勸動的,這就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天生就不會對別人俯首帖耳。
“這位弟兄,說實話我真想留下來和你一起殺敵人,不過老哥我帶著弟兄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裏,前往金陵,他日若有什麼需要可以到義勇軍七一七團找我,但所能及兄弟我必然不會推脫。”壯漢拱拱手,雖然非常佩服鄧陽,但是他現在不能留在這裏。
鄧陽點點頭,對著幾個人拱拱手目送幾人離開。
壯漢臨走回過頭來,一臉嚴肅的給鄧陽說道:“這位弟兄,請代我多殺幾個敵人,切記一定要活著回來,到金陵時兄弟我為你擺慶功宴。”
說完之後壯漢就被三個人攙扶著遠走了,鄧陽微微對其拱拱手:“多謝吉言,不過敵人沒殺幹淨我是不會死的。”
眾人走後,鄧陽開始收拾戰場,之前帶來的子彈已經用光了,他收拾了一番將幾杆完好的步槍和十個手雷背在肩膀,準備離開。
“快,快……”就在鄧陽要離開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敵人的喊叫聲。
鄧陽回頭望了一眼,隻見一隊敵人正在快步跑來,鄧陽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徑直離開。
天色漸漸暗淡,鄧陽盤坐在一個山洞裏,燃燒的篝火下正在不停的搗弄著一杆步槍,腳下還有一節被截斷的槍杆。
槍管裏還套著一個和步槍口徑一樣的管子,兩個槍管之間被他硬生生塞滿了經過擠壓的棉花。
為了這個東西她已經在這裏忙活了一下午,不過看到自己手上的東西也讓他非常高興。
自製消音器,鄧陽前世做過,隻不過那時候是用機器做,而現在全靠手工,僅僅是截斷那些槍管就讓他浪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將消音器安放在槍口上,鄧陽抬起手對著洞外開了一槍。
啾!
一發子彈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直接打在一顆大樹上,相對於以往刺耳的槍聲,這聲音要輕微的多,稍微有些雜聲根本聽不出來是哪裏發出來的,而且槍口火焰也不再那麼明顯了。
另外十個敵人的西瓜手雷鄧陽也倒騰了一番,其中加入很多鉀芬為了這些鉀粉鄧陽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
經過鄧陽的改裝,現在的手雷已經不再是爆炸的了,而是燃燒,作用也不是爆炸而是閃光,沒錯這就是鄧陽自己製造的閃光彈。
為了研製閃光彈,鄧陽幾乎摸遍了一個村莊的茅坑,才收集了可憐兮兮一丁點的鉀,效果和後世的鎂棒閃光彈比起來要差很多,不過也足夠了。
收拾了一下,鄧陽這擦發現自己身上的裝備並不多,畢竟他隻是一個人,根本無法攜帶太多的武器,他現在有一杆帶有消音器的步槍,用一個敵人的眼鏡磨成的狙擊鏡以及一挺掛在腰上的捷克式輕機槍,還有兩把刺刀,以及腰上彈帶裏一百發子彈。
看著天漸漸黑了,鄧陽開始著手收拾東西,現在他必須出去,因為他知道隨著被他殺死的敵人越來越多,敵人一定會派出精銳部隊來圍剿他。
不過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武器,鄧陽卻一點都不畏懼,隻要不是被敵人大部隊包圍,鄧陽都有信心讓敵人有來無回。
空曠的荒野上,千田代雄拄著刀柄的手有些顫抖,身邊一個個士兵有些緊張的看著麵前的情形。
二十三個敵軍士兵被切下腦袋,整整齊齊的擺放在空地上,和之前破廟上看到的如出一轍,隻是他們想不明白這個種花國人究竟是怎麼殺了整整一個小隊的武裝部隊,即便是他們這種精英部隊,也不敢說一個人敢對抗一個小隊,甚至三五個普通士兵都夠他們頭痛的。
“混蛋,這個人一定是圓木人的特種部隊,和我們一樣的部隊,肯定還是一個接受過特種訓練的軍人。”千田代雄一腳將人頭金字塔踹倒,瘋狂的怒吼,他確定這個殺人的種花國士兵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一個特種兵,而且比他們這支敵人的特種部隊還強。
“中隊長閣下,即便是在萊茵國受訓,可是我也沒見過這麼強的敵人,根據這些死者的槍傷和一些陣亡戰士的表情可以看出來,這個人隱匿的非常好,具有強大的反隱藏能力,至少這二十三人中有十八個人是在還不知道敵人在哪裏的時候就被打死的,這樣神出鬼沒的敵人實在太可怕了。”佐田檀木想象都有些不寒而栗,語氣中充斥著對於鄧陽的恐懼。
千田代雄陰沉著臉,看向遠處:“不管這個圓木人再厲害,我們都要把他殺了,第一分隊已經去抓捕他了,經過萊茵國教官的培訓我相信第一小隊一定可以抓住這個該死的圓木人。”
然而他卻不知道,他嘴裏的第一分隊,如今已經被一個孤狼盯上。